西權語調輕蔑,“配麼?”
“她是謝植現任女友啊。”酷兒突然湧起小心思,謝植說他倆是做戲,那顧西權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關我什麼事?”說完,他就發現他說錯話了,“那個,其實我和他……”
“謝植說你倆是演戲,”雖然過去很久了,但說起來還有點委屈,“他說是為了和我分手。”
“我……”看著酷兒憤憤的小眼神,他慌亂了一下,“我當時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他問我有個好玩的要不要玩,我就去了。”
“算了,不提他了。”酷兒把排骨咬得咯吱響,“教授,吃完飯我能回去嗎?一口吃不成胖子,同理,一天也練不出馬甲線。”
“沒事,你可以天天來練。”顧西權夾了塊肥美的魚肉仔細檢查了魚刺才放進她碗裡。
“可我也要複習啊。”
“正好,有不會的可以隨時問我。”
酷兒無奈了,這人聽不懂人話麼?她鼓起勇氣:“顧教授,明說了吧,我不想跟您處在一個空間。”
“嗯?”顧西權危險地挑眉。
酷兒蔫了,“我……你看今上午,那麼多人來,要是被人傳出去,我就慘了,你這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啊。”
“我是火坑?”顧西權沉思剎那,“這樣吧,以後每天早上你和我去晨跑,跑完步正好吃早餐。”
不是吧?爭取來一下午倒把自己以後無數個早晨給賠了?
“教授,您放過我吧,我早上睡不醒就一天沒精神,沒精神就不能複習,不能複習就考不好試。”她要哭了,睡懶覺是人生第一大樂趣好不好:“教授,睡不好會影響長身體的。”
“你,長身體?”顧西權眼神往她胸前瞄,“也沒見長大過。”
個老流氓!她長不長他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