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醫院那次強吻,酷兒越來越覺得自己做的對,就得白紙黑字的寫下來。不然怎麼被這隻老狐狸吃掉都不知道。不過現在有個難題,協議要有法律效力就得做公證,但顧西權說什麼也不找律師。
權少當然不想籤什麼勞什子協議,但誰讓他看上的女孩精明呢。
“我要全程錄影!”酷兒堅決的說道,該保障自己權益的時候決不能讓步。
“好。”他知道再不退一步,這小刺蝟得撂挑子,裝作不甚在意地應道。他要是連這都不答應,小丫頭肯定會覺得他另有所圖,他要先讓她放鬆警惕。
酷兒找了攝像機架在兩人面前,拿了張紙開始條條框框的列出來。
顧西權在她身後看著,見她寫了“可以牽手擁抱”後,又把“擁抱”劃了去。
“就是普通人也可以擁抱吧?”顧西權不滿地出聲,難道談戀愛就拉個小手?那有什麼意思。
酷兒自己也知道太苛刻了,咬著筆瞪他,“我這不是還在想嗎,你急什麼。”扭頭又把擁抱添上,寫了個“可以適當牽手擁抱”。
這個“適當”範圍就廣了,顧西權偷樂,估計丫頭自己也想不出合適詞語來描述尺度。
接著,她寫下第二條:不能接吻。
顧西權不幹了:“只能牽手擁抱,你當國際友人見面呢?你怎麼不加個貼面禮呢?”
“那你也不能老親我呀。”她也委屈啊,幫人治病還有附送親吻的?這哪是治病啊,這是獻身。
“我老親你?”顧西權佯作吃驚地看著她,彎起手指颳著她秀氣的小鼻子,“你知不知羞啊,我就親過你一次,還是無奈之舉,倒是你今天撲上來結結實實的把我非禮了一頓。李酷兒,做人要實在,不能這麼顛倒黑白。”
“我那是意外!”誰願意親他?還不是他沒事在浴室門口弄個門檻她才絆倒的。
“這條不行,你見過哪個情侶就拉個小手抱一抱的,陌生人見面禮都比這個有溫度。接個吻罷了,又不是沒親過。你要跟我這麼生疏,萬一爺爺識破了怎麼辦?再說,爺爺都見過了,一般情況下也用不著這招。”這麼好的福利他能讓她給剝奪了?想起剛才浴室的味道,他還沒嘗夠呢:“酷兒,你不會這麼老封建吧,都是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了還這麼傳統?難道…。你是怕愛上我?”
“嘁,鬼才愛上你。你說的哦,不會再親我了。”酷兒想了想,上兩次算特殊情況,其他時候他好像也沒對她怎麼樣。
顧西權拿著她的手改了第二條:不能接吻,特殊情況除外。
第三條,酷兒瞅了眼顧西權,用手捂著寫下幾個字,秀氣的小臉透著一抹可疑的紅色。
顧西權摸摸鼻子,丫頭寫的什麼把自己都寫臉紅了?
“第三條是什麼?”見她捂得嚴嚴實實,顧西權出聲詢問。
“一會你就知道了。”酷兒聲音軟軟的糯糯的,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也不敢看他。
顧西權揚起嘴角:“你不和我討論就自己定下了,我是可以不承認的。”
在他說話間,酷兒又刷刷寫了幾個字,應該是第四條寫完了。她把紙往顧西權懷裡一塞,“喏,你看吧。”
他好笑地看著她拿起紙張一看,只見第三條寫著:不能亂摸。他臉上的笑容越擴越大,“不能亂摸是什麼意思?”
他摸了一下她的手,又摸摸她的臉,還攬了一下她的腰,“這些都不行?你乾脆在第一條就寫上與你保持一米的安全距離不能碰你得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些當然可以。”她又沒有那麼封建,她很開明的好不好。
“那不能亂摸是什麼意思?”顧西權起了逗她的心思,大手在她手心捏呀捏,還不時地伸出手指撓撓她。
酷兒大眼珠轉動兩下,“就是不能摸衣服蓋住的地方。”她的意思難道不明顯嗎?很明顯啊,男女有別,哪些地方不能碰那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冬天的時候你連手都包在手套裡,夏天的時候胳膊腿都露在外面,難道我夏天摸得地方可以比冬天多?”他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當然不是!”酷兒急了,她雙手環胸,拿下巴點點,“這裡不能摸!”
顧西權忍著笑,“你那裡很大嗎?摸起來有手感?”
“那也比你的大!”她雖然不大,但也是B好不好!
“好,知道了,這裡不能摸,其他都能摸吧?”他當然知道比他大,他還知道手感不差。
“不,不行。”差點被他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