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整個童年、少年時期,想到他經歷過她所有的美好,想到他看過她的身體,甚至可能摸過她的身體,他就恨不得把他掐死捏碎,挫骨揚灰。
他決不允許這樣的畫出現在其他男人面前,決不允許她的美好被他所佔有,顧西權上前一步拿過畫毫不猶豫地撕碎。
難得看到顧西權氣急敗壞,左燻笑著看他,語氣充滿了挑釁:“我所作的所有的畫都是經過酷兒同意的,她認為這是藝術,不會像顧先生一樣膚淺的看待畫面內容,單從價值觀上,你們真的不合適。酷兒最喜歡的就是葡萄架下的那副畫,你把它撕碎了,她該多傷心,好在我描摹了上千幅,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她交代。”
顧西權的動作驟停,看向他的眼神帶了狠戾:“好,很好,是我低估了左先生。”
他把剩餘的畫卷成筒狀握在手裡,他的小丫頭只能握在他的手裡。
左燻突然拄著柺杖站起來,傾身撲過來去搶他手中的畫。顧西權本能地伸手去擋,沒想到左燻就跟張紙片人似的,輕輕一推就向後仰倒,結結實實撞在床頭櫃上。
“哥哥!”酷兒驚呼著跑進來,見左燻疼的血色盡失兩眼翻白竟然方寸大亂,手足無措地哭起來:“哥,哥,你沒事吧?”
左燻費力地抬起眼皮瞄了顧西權一眼,虛弱地開口:“不怪顧先生,我沒站穩,摔了一下,別哭,多大了還哭鼻子。”
酷兒想起剛剛在門外看到的情景,顧西權伸手狠狠地把哥哥向後推……
見左燻疼的臉上溢滿了汗渾身發抖,她既心疼又憤怒:“顧喪失,你幹什麼!你怎麼能這麼對哥哥,我真是錯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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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出這種俗氣的劇情,我反省┬—┬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