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以前,絕不讓她有下床的機會。
“快來不及了,薊正昊,你一定是故意害我趕不上飛機的……”
薊正昊載著長原憫憫,飛車前往機場。長原憫憫一直看著時間,嘴裡生氣地直罵著他。
“這班飛機沒趕上,就坐下一班,何必緊張呢?”他本來就是故意的,可是表面上還是裝得很無辜。
“你說得輕鬆,換作你,你願意把時間耗在機場嗎?”她瞪著他。
他咧嘴笑開。“機場裡有附設的旅館,如果你真的趕不上班機,我可以陪你把時間耗在旅館床上……”
“可惡。”她把皮包甩過去,痛砸他的額頭。
“哇喔!這是我第二次看你動粗了,原來你還真的有暴力傾向。”她生氣發火比起她冷若冰霜不理睬人的時候可愛多了。
“你再亂說話,我再賞給你的就不只是一個皮包而已。”被說成有暴力傾向,她氣得脹嬌顏。
“不是皮包,那賞什麼?一個火辣辣的吻,還是你想直接在車上——”他玩興一來,就關不住壞壞的嘴巴。
“你又亂說話——”她氣惱地脫下高跟鞋,預備拿鞋跟敲他的肩膀。
他瞪著她舉著高跟鞋潑辣的樣子,詫異地哈哈大笑起來。
“憫憫,原來你這麼可愛,老天,我真是愛慘你了……你真是可愛到了極點。”他一邊開車,一邊分神湊過去吻她的頰。
“你閉嘴啦!”她可不想承認她可愛。她可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被喻為可愛是一種貶低。
“我決定不放你去臺灣了,我們現在就去找間教堂結婚,然後你安心當你的少奶奶,我——”
這傢伙又來了,每次一想到就會興沖沖地對她求起婚來。
“薊正昊,你少作夢了,我不會答應你的求婚,一輩子都不會考慮嫁給你的。”彎身穿回高跟鞋,她再次嚴正地拒絕他。
“一輩子都不願意嫁給我……”他的心一陣寒涼,她說一輩子都不會考慮……“憫憫…—你不要這麼狠嘛,你明知道我的心是很脆弱的,經不起你這樣無情的拒絕……”俊朗的笑臉褪去,換上一張哭喪的臉,苦苦懇求她。
她頭疼,轉開目光,不理會他的作戲。
“憫憫…—”他再喊她。
“你專心開車。”她冷冷地應道,視線投落在車窗外,依舊不理他。
“憫憫,你不能一輩子都不考慮婚事啦。憫憫,你真的狠心讓我等一輩子嗎?”他說得更可憐了。
“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