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本,受不住謝!”安敬思也說:“姑娘家在外,多有不便。萬事小心緊要!”那女子躬身道:“俠士所言極是,小女子謹記。”正要回房,卻見樓上走出一女,也是天姿不淺,只較樓下女子面妝為重,少些天然。
樓上女子問道:“哪個狗膽,欺侮我家妹子。”凌雲軒聽她這麼一問,心想:“那姑娘入店時大呼‘阿姊’,想必是此人了。”但覺著她多了些蠻橫之氣,心中不喜,也就沒應答她。誰知她倒指了凌雲軒二人,喊:“莫不是你們?”安敬思極不樂意,暗忖:“哪裡來的潑賴婦人,不問青紅皂白,開口不撿輕重。”樓下女子笑答:“阿姊誤會,恰是二位俠士救我脫險。”樓上女子也不謝,反倒說:“雨芊,上來。不問底細,可不知他們好的壞的。”安敬思也不搭理,只管喝酒。樓下女子看了凌雲軒二人,眉眼一挑,示意回房。凌雲軒便打拱道:“姑娘請回。”心裡仍在想:“這姑娘的名字是……”
安敬思悶飲了幾杯,掏出些銀兩,遞與店家:“店家,壞了你些個東西,幾錠碎銀,回了你做賠。”店主收下了,臉上卻殊無喜色,說:“客官有所不知,先才二人得罪的乃田大人外侄手下。我這兒沾了禍,只怕日後難以清靜。”凌雲軒一聽“田大人”,心頭一跳,問:“哪家田大人,這般厲害?”
“這田大人何來二家,當然田令孜田中尉。”
這一句話如九天炸雷,轟得兄弟二人七竅生煙。安敬思戟指怒目,大叫而起:“好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