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間裡沒有著燈,但藉著月色可以看清裡面有三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和一個年輕女郎。
“已經給他警告啦?”三位老人中有鬍鬚的先開口了。
“嗯。”兩位老人點頭。
“很好,下一步我就要他死!”白鬍須老人眼中露出寒光。
“不行,人不能殺。”年輕女郎尖叫。
鬍鬚老人狡詐地笑了笑,目光很詭異,“開胃酒都已經上了,前菜和主菜當然要一起來啊。”他掃了年輕女郎一眼,“你不會是不捨得他吧?他曾經拒絕過你,你還對他死心塌地的?女人啊,就是傻。可憐呵,一輩子都活在夢裡。”
“可你也不一定要殺他。”年輕女郎咬了咬下唇。
“我要魔戒也要他死。”
“給你魔戒,人不可以殺,他是我的。”
“不行,他一定得死。”白鬍須老人露出兇光。
年輕女郎咬著下唇,“我不會讓你這樣做的。”
白鬍須老人搖了搖食指,“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威脅不了我的。你以為他知道你乾的那些事情,還會喜歡你嗎?你根本沒資格跟我談條件,識時務的人是不會讓感情壞了大事的。”
“你——”年輕女郎氣結。
白鬍須老人大笑。
“你卑鄙,說好我要人,其他的都給你的。”
“我反悔了。”老人露出你奈我如何的表情。
忽然白鬍須老人笑得很詭異,“其實我比較喜歡法國人吃飯用吃很久這種方式,這樣才浪漫才斯文。也許我該考慮一下,試著慢慢折磨他。”
“你想怎樣?”年輕女郎搞不懂他複雜的目光。
“先來個前菜吧,相信他會喜歡得不得了的。”白鬍須老人發出淒厲狂笑聲消失在黑暗中。
第7章(1)
孟文豪載著江如鈴在YESORNO吧停下來,酒吧燈光昏黃流轉,音樂震耳欲聾,投射燈光轉來轉去,舞池一堆人在跳舞。
“龍舌蘭,YESORNO?”酒保調出一種酒後會詢問一下客人,如果不喜歡可以換下一種。
穿著白色套裝的江如鈴淡雅迷人,她含笑點頭。
“亞歷山大,YESORNO?”酒保詢問孟文豪。
“果汁就好。”
“不喝酒嗎?”昏黃燈光下的江如鈴迷人非常。
孟文豪啜了一口果汁,“等會要開車。”
“不介意嗎?”江如鈴拿出煙來。
“不介意。”
江如鈴把煙遞給孟文豪,“要不要來根?”
“我不抽菸。”孟文豪擺手。
江如鈴笑笑,拿出煙自己點著在一旁吞雲吐霧,“文豪,你真是世紀好男人,不嫖不賭不抽菸不花心不玩女人。”有時候江如鈴倒希望自己喜歡的是一個花花公子,這樣至少可以跟他有一段情,即使被玩弄被拋棄也是高興的。
“我並不如你所說的那麼好。”
“還是那麼謙虛啊。”江如鈴望著他傻笑,一口喝光杯中的酒。
“他們怎麼還不來?”孟文豪實在不想跟江如鈴浪費時間。
江如鈴瞥瞥他,“跟我在一起就讓你這般難受嗎?”
“我們是朋友,不是嗎?”孟文豪認為兩人的關係淡得跟白開水一樣。
“夠了。”江如鈴拿起酒保遞來的另一杯酒一仰而盡,開始借醉表白,“文豪,你知道我一直對你——”
“小心!”
孟文豪聽見一聲喊叫,本能地朝發出聲音的方向望過去。看著黑色的槍管他僵了僵,很快拉起江如鈴將她護在懷中趴下。
“砰砰砰!”震天的碎裂聲和槍聲迴盪在四周,玻璃碎片還亂飛,琥珀色的液體還濺到江如鈴粉白的圓臉,酒吧四周都是尖叫聲,整個場面很混亂,驚慌的人群跑來跑去。不知道是誰用槍把燈全打破了,一下子酒吧陷入黑暗中。
“快走。”
抓著血色盡失的江如鈴鑽進車子。
孟文豪飛快發動引擎,把方向盤轉向右邊,任車子在路上狂飆。
嚇得像木頭人一樣的江如鈴終於慢慢清醒,由後視鏡裡看到有幾輛車正尾隨他們,她大聲尖叫:“他們……追……追來了。”
孟文豪蹙眉看著後視鏡,提醒她:“坐好。”猛踩下油門。
江如鈴嚇得發抖,臉色蒼白,雙眼瞪得大大的,顫巍巍地交握雙手,說不出一句話來。
“如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