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爾誠心悔過,不過打入凡間再來過……”
“莫再執迷不悟,爾等所做一切皆是徒勞,不信我虎髯大將大可以收起法術讓你看個明白……”
“天庭禁地,何止是爾等小毛仙能夠亂闖的地方?”
見到袁達並沒有放棄,這名自稱虎髯大將的將軍似乎有些無奈,說著,只見他單手一揮,原本還在袁達眼前的金網突然間消失不見。
而也就是同一時間,袁達急忙飛身提高飛行的高度,妄圖藉此逃走。
可誰知也就是袁達剛剛飛過房簷的一瞬間,袁達的身體便沒有再去提升高度,就這樣懸空在那裡一動不動。
“看到了嗎?淨侍宮外,何止千軍?”
“莫要以為天庭兵馬皆是酒囊飯袋,之所以先前不抓你,那也是為了大局所考慮……”
“聽老夫一言,束手就擒,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老夫定當以名譽作保,保你萬全。”
“但如若你再一意孤行,那麼到時候恐怕你追悔莫及……”
“聽聞你是為靈福之事而來,既然如此,你更應順從天意,否則只會害人害己……”
院中的虎髯大將仍舊在勸說著袁達,而袁達,此時的腦袋裡面其實基本上都是一片空白的。
因為此時在他的眼前,就像虎髯大將所言,何止是千軍?只見整個淨侍宮外,四面八方圍了不知道多少天兵天將,每個人手中都拿著各自的武器嚴陣以待,似乎只等一聲命令而已。
這麼多人,就算這些人每一個都是和之前那些看門守將一樣的草包,那麼就算自己拼了性命,可能也沒有一點取勝的可能性,甚至於就算是這麼多人,一人一泡尿都能讓自己淹死幾個來回。
更何況這其中很明顯有許多人都不是草包,即便不比那名虎髯大將,但也弱不下許多。
沒有勝算,沒有一點勝算的機率可能性,自己必敗無疑,而這也就怪不得那名虎髯大將會放心的收起金網,因為他完全確信即便自己不用動手,那麼袁達也只能是手到擒來。
足足在半空中愣神幾分鐘後,袁達終於緩緩下降,最後落到地面,看向自己面前的虎髯大將。
“你們……你們會把我怎麼樣?”
袁達有些遲疑,但仍舊如此開口對身前的虎髯大將問道。
“給你應有的懲罰……”
“什麼是應有的懲罰?都是什麼?”
“一切都按照天規,就像老夫剛剛所言,私闖天庭,須廢你畢生修行,打回人界,但你無須擔心,所有懲罰,不會害你性命……”
“那唐……不,是靈福呢,她怎麼樣?她會怎麼樣?”
聽到了虎髯大將的話,袁達更加擔心的是唐婉晴的事情,而這名虎髯大將,很明顯是天庭中的高官,所以追問他,可能就會得到袁達想要的答案。
可事實上,聽到袁達的話,這名虎髯大將,卻眉頭再次皺起,搖頭對袁達說道。
“你還是照顧好自己要緊,他人之事,你無需操心……”
“不,如果你不說,今天就算我死在這裡,我也不會讓你們天庭安穩,或許以我的本事,不能像齊天大聖一般大鬧天宮,但以命相抵,小鬧一番我想還不成問題……”
袁達說著,再次偷偷凝結起**,似乎是在準備做最後的困獸之爭。
但所謂的偷偷凝結,此時其實已經暴露無遺,因為此時可能是因為由於凝結**的時間太久,只見一絲絲的白色氣體已經由袁達的身體在向外滲出,就好像做飯的時候,壓力鍋在自動洩壓一般。
而袁達的眼神,則是緊盯著身前的虎髯大將,就這樣緊緊盯著他,沒有一絲的猶豫,十分的堅決肯定,不容動搖,而且很明顯,只要這名虎髯大將說出一個不字的話,袁達率先就要對付眼前的自己。
一開始,這名虎髯大將可能本來不想開口多說,但見到袁達如此,虎髯大將似乎也不能再坐視不管,只見他低聲嘆了口氣後說道。
“靈福之事,尚在調查當中,天庭至今還無定論,至於如何處理,更無確信的訊息,還恕老夫實在無可奉告……”
“不過……”
“不過什麼?”
聽到虎髯大將的話,袁達已經準備動手,但聽到似乎還有轉機,隨即袁達急忙追問道。
“不過老夫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現在投降,老夫可以將你與靈福關押在同一牢房之內,就算不能幫你作何,但起碼能相見,不知你可同意?”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