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軍他們是不可以擅自開啟銀行的隔離門,更加不可以離開銀行半步。
畢竟如果流lang漢之類的人都到裡面過夜的話,那麼自動櫃員機也就不是自動櫃員機了,而是流lang漢收容所了。
而那名老人,此時卻昏倒在了銀行之外,按照道理說,這本不該歸劉世軍他們管理,最多是打個電話報警罷了。
但是原本應該不去理會這件事的劉世軍卻並沒有坐視不管,而是擅自開啟了銀行的隔離門走了出去,甚至於到最後,劉世軍還將這名老人送到了醫院。
見到有人,而且還是老人在自己眼前昏倒,相信劉世軍所做的事情並沒有錯,但是劉世軍當時卻是有任務在身,那就是在銀行值班。
擅離職守,這種事可大可小,但在銀行這種重地來說,值班人員的離開,那可就是大事情了。
即便當時還有另外一名同事在職守,但是那也不代表劉世軍可以離開銀行。
畢竟值班人員的離開,無異於是在給銀行的安全上帶來隱患,而這件事雖然最後沒有被鬧大,也沒有上報給那些領導,但是卻成了那名王經理嘴裡不斷斥責劉世軍的理由。
而對於這點,劉世軍也只能忍著,畢竟自己的確犯了錯,而且他也確實不希望事情被再次鬧大,這樣不但會影響自己的績效,還會影響到自己此時賴以為生的工作。
“那個大娘是來海州找進城打工的女兒,可是客車半路壞掉了,等到海州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沒有電話,也不知道方位的她,還以為我們這裡是個崗亭之類的地方,所以才會跑到我們這裡……”
“但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她腳下一滑就摔倒在了臺階上面……不禁昏迷了,而且額頭也磕碰了……後來我給她送到醫院之後才離開的……”
“我知道我這樣做是違反了規矩,但是如果我不管她,就讓她在外面過夜,萬一沒有人去管的話,或者是丟點什麼東西的話,我覺得更加對不起我自己……”
“大娘的年紀跟我媽媽差不多,那麼大的歲數了,從百里之外來這裡找自己的女兒,這種事,我可不能坐視不管……”
“嗯,沒錯,這種事如果遇到的話,當然要管了,你做的沒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怎麼能不管呢……”
聽到這裡,袁達當然也是點頭對劉世軍的做法表示肯定,不過雖然肯定,但是袁達反而更加有些好奇了起來,因為如果是自己的話,相信袁達可忍受不了那名王經理的這般羞辱,就算自己不教訓教訓他,那麼也肯定不會在這裡繼續工作了。
可是此時劉世軍卻仍舊在這裡,可能他也是有些別的什麼苦衷吧,而對於這個問題,袁達當然不會去開口詢問,畢竟這沒準是另有隱情也說不定,這種事還是不要問的好。
“好了,到了,我在這裡等你,這裡面我們是不能進去的……”
在來到保險庫的門口,劉世軍對袁達說道,說著,劉世軍便走到保險庫大門的一側,與其他兩名保安站在了一起。
保險庫的大門被開啟了,袁達獨自一個人走了進去,隨後便走向了自己的那個保險箱那邊。
拿出鑰匙插進保險箱,然後輸入密碼,隨後保險箱的小門便自動彈開了,露出裡面抽屜一樣的盒子。
這個保險箱,袁達之前不久才開設的,而裡面的東西也是袁達親手放進去的,袁達實在是想不通裡面有什麼東西會關係到唐婉晴。
但是當袁達開啟這個盒子之後,袁達卻發現了一個本不應該屬於這個保險箱裡面的東西。
半塊玉牌,半塊僅有半個巴掌大小的玉牌。
晶瑩剔透的玉牌正面刻著袁達看不懂的篆體文字,而後面,更是許多密密麻麻看起來像是咒符一樣的符號。
雖然袁達看不懂上面寫的什麼,也弄不懂有何意義,但是這確不影響袁達對於這塊玉牌的理解。
毫無疑問,這肯定是唐婉晴留下的,是唐婉晴偷偷留給自己的東西。
而靈光叫自己來尋找的,也一定就是這半塊玉牌。
半塊,為什麼只有半塊?另外一半哪去了?難道說另外一半在唐婉晴的手上?
想到這裡,袁達竟然在那裡仔細研究了起來,畢竟相對於外面,這裡更加安靜一些,也沒有人會去打擾自己。
前前後後翻看了幾遍,看起來似乎只是一塊玉牌而已,拿在手裡面涼涼的,並沒有太大的異樣,難道說唐婉晴留給自己這半塊玉牌,只是要給自己留做紀念嗎?
不可能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