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唐婉晴,然後這才說道。
“其實吧,這些事情真的不該告訴你們,說了,那也是讓你們擔心,唉……”
“你們好好回來過個年,竟然還遇到了這種事……這叫我……唉……”
“叔叔,這沒什麼的,有什麼問題,大家一起想辦法,總比您一個人在這裡硬扛著要好啊,再說了,都是一家人……這……這總不能說兩家話吧……”
似乎是感覺到了袁建國面對自己的為難,唐婉晴這邊沒等袁建國說完,她便率先表態了,而聽到唐婉晴的話,袁建國這邊似乎很是感動一樣,看向袁達,開口說道。
“婉晴真是個好姑娘……比我這個老傢伙開明多了,是我胡思亂想了……”
說罷,袁建國起身走進自己的臥室,從床頭櫃的抽屜中取出一個資料夾子走了出來,隨後開啟其中一頁遞給袁達和唐婉晴,這才繼續說道。
“當初買房子的時候,買的是原來廠子裡面的家屬房,說白了就跟公寓差不多的那種,廠裡面就給了我這麼一個單字,說是等以後拿著單字就能去辦房照。”
“可是後來沒過幾年我就從廠子裡面調走了,他們統一給辦證那陣,我又偏偏不知道,等後來知道了,廠裡面的負責人說要等以後再統一辦理。”
“可是這一等,就再也等不到訊息了。”
“現在別說當年的那個工廠了,就是這個工廠找到了,那也是人家個人家的買賣了,誰能管咱這破事?”
“前段時間我去找過當年的那些老同事,然後還找到當年我們車間的主任,不過他們都說沒辦法,因為當年這個房子是廠子裡面自己蓋的,屬於自己廠子內部的事情,而那次辦證也是唯一的一次,之後就統一賣給了個人,改制成了企業,別說給咱辦房產證了,就是給咱們開個證明都是個問題……”
此時,聽著袁建國在那邊解釋著,而袁達呢,他則是始終在盯著剛剛袁建國給他的那個資料夾,仔細看著資料夾中所夾著的那個票據。
這個票據要是說起來是個買房子的憑證,可是如果袁建國不說,那麼誰也想不到這個破紙是幹什麼的。
是破紙,沒錯,是一張連上廁所都嫌破的破紙,紙張早就發黃變色不說,可能是因為返潮的原因,也可能當年寫字的人本身寫的就不是特別用心,就連原本上面寫的字跡都已經有些模糊了,總之袁達看了半天,也就能認出上面的幾個字而已。
或許最清楚的,也就是上面的油墨大印章了,只不過袁達對於這麼名字,實在是太過陌生了而已。
“蘇里縣農機裝置物資電機廠?這是不是就是咱家前面的那個電機廠?”
看著上面的印章,袁達對袁建國問道。
“以前是,現在都是改制之後的了,是人家個人的工廠,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當初我們可都是國企的職工,是鐵飯碗呢……”
“那個時候我去事業單位,你爺爺還不同意呢,說是不保準……還是給國家打工最實在,可是後來工廠倒閉了,最後賣給了個人,你爺爺也就說不出什麼了,還誇我這一步走的對呢……”
“那現在呢?事業單位也不行了,都改公務員了,還好那個時候我們是事業編直接改的公務員編制,考試什麼的也是走走形式,你看看現在考個公務員,多難啊……”
“對了,這段時間是不是開始報名省級公務員了?年後就能考試了,你趕緊去報名去,就算現在考不上,來年還能考,要是等你畢了業,可就沒時間了……”
也不知道袁建國怎麼就突然間從房子上的問題就說到了公務員上面,而面對什麼公務員,袁達可毫無興趣,因為他可不像像自己的父親一樣,這一輩子就這樣拿著固定的工資過一輩子。
在袁達的幻想中,就算自己來不了一場驚濤駭lang,那也得來一個鯉魚打挺才行啊。就算做不了什麼全國的首富,那也得當一當土豪什麼的,總之有錢就對了。
所以此時此刻面對袁建國的建議,袁達當然不會裝作聽見,只見袁達急忙拿起手中的這個資料夾,對袁建國問道。
“那個……就算咱家沒有房產證,可那也不代表這房子不屬於咱家啊,再說了,房產證這東西,也不過就是最近這十幾年間才有的吧,以前的那些房子,我就不信都有房產證什麼的。”
“難不成他們想什麼都不給,就把咱攆出去?”
“這……這倒不是,他們雖然承認這是咱們家,但是卻不想給特別高的價錢,一個勁的壓低,就連對門老李他們家都換到了一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