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是誰告訴你的,景緻?”
“不錯,你還沒暈。”蕭瑜這話可不是讚揚,略帶貶義。
“景緻都知道了?她是怎麼知道的!”景揚直接忽略蕭瑜的眼神,急切的問著。
單論景揚這人,蕭瑜不太喜歡,尤其是在他和景緻的事情上,不過他眼底藏不住的焦慮,還有他為景緻靡費的模樣浮現腦海,逼得她壓下了對他存在的不怎麼好的印象,又看了眼程諾,將事情始末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瑜,你準備怎麼辦?”她的鬼主意最多,慕寒想既然她已經知道了,就問問意見,省的他們在這邊商量個沒完。
“我?我的意見是她辦婚禮,我們就破壞婚禮,而且要壞的夠技巧。”她一有鬼點子,一雙眼睛就會撲閃著亮亮的光影,透著智者的狡黠。停了停,她伸手拿過四人的杯子,取過一個擺在桌上說,“這是徐家,”接著拿起第二個,再在徐家旁邊,相靠很近,“這是景家”。再拿起第三個和第四個時,蕭瑜說,“至於這兩個,和徐家對立的是景揚景緻,而和這兩家對立的則是我們。”
“嘿,你和程諾又想到一起了。我是該說你們鶼鰈情深,心有靈犀,還是該懷疑你們之前作弊?”
“慕寒童鞋,這種事情有什麼好作弊的!不過適應了你們昨天教給我的一個道理,做人要高調,非常高調!”
而真能把“高調”二字任用嫻熟了,他們也算是拿下了徐家的軟骨。
有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