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最近才知道,這枚東西是屬於我的奶奶的。而我的爺爺,身上也有一塊懷錶,就是照片裡的這一隻,他儲存的很好,想念奶奶的時候就會拿出來摩挲一番,上次我被人弄傷入院,就看見過那塊懷錶,被他摩挲的都掉了塊銀漆……”
頓聲,蕭瑜繼續醞釀感情,眸光有些寥落,又有些感慨的看著蕭老略顯悲色的臉,緩緩道:“我爺爺是個很重情重義的人,想必這個大家都知道。只可惜,奶奶福薄,只陪著爺爺走了小半生。同苦,卻來不及共甘……所以大家並不知道我的奶奶,只知道你們眼前這位,我們蕭家‘恩人’的妹妹。沒錯,是恩人,那個人救過我爺爺的命,和他們是老戰友,滾過一個戰壕,結果他把自己的命搭上了。彌留之際,在後方醫院上,他只有一個要求,要求我爺爺娶了他妹妹,然後好好照顧她。那個人知道,我的奶奶快不行了,這也是他唯一的要求。我爺爺說,很抱歉,我此生只能有一個妻子,我只會照顧她……”
原來,這個蕭老太太並非蕭老的妻子,蕭老雖說是個粗獷的人,但心卻很細,在感情上也只給了一個人。他那塊摩挲的掉了漆的懷錶,就是最好的證據,是他對妻子的懷念。
會場上,有些珠光寶氣的貴婦們一個個開始垂首,掩飾眼中的感動,也有的開始抹眼淚了。而那些男人們,本就敬重蕭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