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瑜驚了下,但立刻想到程諾眼中的薄怒是從何而來。程諾他們和景揚怎麼說也是多年的兄弟情義,如果說,此時此刻,他知道這一切蕭瑜都參與其中了,還要沒點表現,那這個男人就是徹徹底底的冷血無情,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給我清清楚楚的再說一次!”一直沉默這的景揚怒了,但他努力壓制著怒火,卻怎麼也抑制不住眼底泛起的火光。因為眼睛充血而赤紅,那火光似乎被紅血絲襯托的更顯森然,怎麼看都有些恐怖。
“孩子是我的,三個月餘了。”
“胡扯!你明明這個月初才回過!”景揚瘋了,抓著呆坐在床頭,和脫線木偶一樣的景緻,指著黎晝,彷彿哀求的叫她的名字,又命令的話從那哀怨的聲音中流露,就像是為了抓住最後一絲希望,不讓自己那麼快就陷入絕望中。“阿致,告訴我,告訴我那不是真的!”
“景大哥,別逼她了。三個多月前,我回來過,只不過那一次並沒有告訴你們任何人,只有景緻知道。”轉眸,他看向蕭瑜,不落痕跡的遞了個眼色,徐徐地說,“就連蕭瑜……也不知道。”
黎晝似乎陷入了一場美好的回憶中,完全入戲了,一字一句的說著他認為是最美好的事兒,但對病床邊坐著的景揚來說,那是刀子,是無數刀子朝他的心口插,每一下都痛徹心扉。
“那晚,剛好是景緻的生日後一天,我敢回來給她慶生,因為多年不見,我們喝了很多酒,結果……那夜我們都醉了,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