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瑜再度囧了,心說,三哥啊,我叫您大哥了,您千萬別多嘴啊,不然,景緻的事兒沒暴露,我和程諾就要吵翻天了。
“呃,三哥,是我讓他在樓下等的,你別怪他。畢竟,這裡……”蕭瑜邊走著,邊指了下身邊的病房,示意何岑念。
不知道何岑念又想了什麼,是不是有誤會了,只是一路安靜的護著蕭瑜走過人多的長廊,站在她身前把她和人群隔開下了電梯,一直把她送到程諾跟前。
寒暄了幾句,他並沒有提到之前所說的“教訓”,但在目送兩人上車,準備離開時,他瞧了瞧程諾這邊的車門,對程諾說了句,“恭喜啦,諾”,這才轉身離開。
但這一句話,讓程諾莫名了。轉頭,他目光過莫測的瞧著蕭瑜,好一會兒,他才問了句。“瑜兒,你知道阿念是什麼意思嗎?”
蕭瑜嘴角抽了下,不落痕跡的翻了個白眼,轉眸又笑嘻嘻地看向程諾,彷彿猜測的想了想,答道:“大概,他是恭喜我傷勢痊癒了吧!”
開著車的程諾從後視鏡裡看了眼蕭瑜,心中明明知道她有事瞞著自己,卻沒有問。勾了勾唇,他又問了幾句景緻的事兒,就像例詢公事似的。
他程諾是人精,蕭瑜也是,當然知道程諾並不期冀從她嘴裡聽到實話的,只是想聽個理由。所以,蕭瑜乾脆的直接說,景緻只是病了,沒什麼大礙,但她暫時不想見到景揚,所以請程諾保密,不要說和景揚說。
程諾笑了笑,繼續開這車。他知道,蕭瑜的話真話佔了大半,景緻不想見景揚是真的,但景緻絕對不會只是“病了”那麼簡單。連帶著蕭瑜手上那個始終沒開啟過的檔案,以及何岑念見到他時隱約有些晦澀的眼神,沉重的“恭喜”,他很快聯想到了一個可能的答案,不覺握了下拳頭。
在蕭瑜指名要去的那家酒店門口停下,程諾開了車門,陪著景緻一起下車,去給景緻訂餐。走到一半,他看著蕭瑜彷彿在思量著什麼的背影,淡淡的喚了她一聲,說:“瑜兒,紙是包不住火的,你替她瞞得了一時,但瞞不了一世,這事兒景揚遲早會知道。”
“這是景緻的選擇,我也沒辦法,只能聽。程諾,作為朋友,我該做的,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
“程諾,什麼都別問,就當今天什麼都沒聽到過,可以嗎?”頓了下,蕭瑜咬了咬唇,又補了句,“算我……求你了!”
程諾見她神色糾結表情複雜,不覺放緩和了神色,走上前伸手攔住她的肩頭,嚴肅的臉上出現一絲淺笑。“瑜兒,你大概又忘了,我是你的男朋友,還即將成為你的丈夫。你不用求我,只需要說一聲,該辦的我都會幫你辦。”
“諾……”
望著滿眼迷茫卻又感動的小傢伙,程諾再度施展他魅惑眾生的笑容,對蕭瑜拋了個魅惑的眼神,低頭在她臉上啄了下,“報酬我已經取了,這下你可以安心了?”
摸了摸臉頰,蕭瑜點點頭,可眼神卻在幸福滿心的瞬間暗了下去。她想起了景緻,想起了蘇幕遮,還有黎晝的眼神。或許因為這具身體曾經和他們的關係非常要好,她的心裡也盪漾起一股酸澀。
她很想讓身邊的人也幸福,和她現在一樣……
接下來的幾天裡,蕭瑜白天上班,下午早早翹班去照顧景緻。
說是上班,倒不如說是去陪程諾,因為她這個特別私人助理的工作內容如下:早晨跟車隨著程諾一起去上班,然後早餐是程諾做的愛心餐,在他的辦公室裡解決。接著,他工作的話,就在辦公室外做做表格,打打遊戲,上上微博,或者畫畫鏡圖,用MSN和慕寒商量情節。等程諾需要,打個電話過來,她端著親手烹煮的茶或咖啡,送到他的辦公室裡,不管好喝難喝,他都會喝到見底兒。碰見他停下工作的時候,還要被揩油,不,是她順道揩他的油!這一點,女王大人很重視!
等到中午,程諾就讓明媚打包了兩人的餐點,送到辦公室。吃著工作餐,兩人都能嚐出蜜的味道。偶爾,蕭瑜心情好,想要大顯身手,就做兩份愛心午餐,帶來兩人無間公用。只不過,蕭瑜吃自己做的東西,只覺得,這些東西就是賣相好,味道什麼的還沒工作餐好。但程諾卻覺得,那些東西比什麼山珍海味都好吃,非常給面子的全解決了,就差沒連盒子都給咬碎了吞。這讓蕭瑜小姐樂得和什麼似的,但絕對不會迫害她男人的胃,幾天也就給他吃過那麼一頓,即使程諾再三強調很想念她的手藝,她也只會笑笑說句嘴甜,獎勵個吻溜走。
而每天下午,程諾都要會見客戶,或者是要去法院、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