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這種被女人玩了太多次的男人沒興趣!還有,讓你捧紅,我更吃虧。因為,我不需要任何人去捧,我會踩著墊腳石一步步的爬上去,而你……呵呵,倒是快不錯的墊腳石!”陡然,蕭瑜的聲音隨著她漸漸暗沉的眸光變得越發森冷,一種完全讓人琢磨不透的寒意滲透到她的聲音裡,再傳到對方的耳中。不等陸煜做出任何回答,深知陸煜脾性的蕭瑜在這時加了把火,低咒:“陸煜,我倒可以教你一種緩解需求,令你解脫的快感!”
那邊還是沉默,蕭瑜知道他在聽,故意等了會兒,才一字一頓的說:“去——死!”
“嘟嘟嘟——”一整盲音傳來,陸煜的眸顫了下,那女人膽子不小,居然敢掛他的電話!不過,就是因為這樣,才更有意思,敢挑釁他,拒絕他,並讓他去死的女人,呵呵……真有趣啊!
流轉波光的桃花眼朝已經黑下來的手機螢幕上瞄了眼,停頓兩秒的功夫,只見螢幕又亮了起來,是蕭雪。
陸煜已經膩歪了那個女人,有些嫌惡的將手機拋給跪在地上的嬌媚女子,如同帝王般的吐出一個沉重的音節,“接。”女人戰戰兢兢的拿過電話,面上卻還掛著姣好的笑容,接起電話應付蕭雪的同時,她被陸煜整個人抱了起來,重重的摔在了寬大的水床上。背狠狠的貼在顫動床面,彷彿意識到危險,她本能的想要尖叫,但她很快響起到自己還在和蕭雪通話,硬生生的吞下那銷魂的低吟,繼續用禮貌的口吻應對著身上男人的未婚妻。“蕭雪小姐,等陸總還在開會,嗯……是……”
溼熱的吻從頸間滑下,男人在她結束通話電話的那個瞬間霸道糾纏……
但這並不是身體的契合,只是一場王者的盛宴,沒有前戲,沒有溫柔,只有王的無情的欲,和女人的百般屈就。室內春色旖旎,但陸煜的眼裡、心裡看到的都不是身下的女人,而是那個彷彿遠在夢裡的清傲身影,漸漸的又和蕭瑜的重合。嘴角一彎,他洩憤似的加快了動作,看著身下女子糾結的眉峰,笑容冷魅的低哼:“愛,也不過如此,下作!”
夏瑜,我會證明給你看,你那清高的愛情,也是可以用錢來買斷的!
令女人痛苦卻歡愉的遊戲結束,男人無情的抽出事先準備好的支票,摔在那張嬌顏上,冷冷道:“清理乾淨就出去工作。從明天起,每天訂一束香檳玫瑰,送到蕭瑜小姐的手上,親自送到!”
香檳玫瑰,夏瑜的最愛,她應該也會喜歡吧。
陸煜想著,轉臉看了眼女人依舊嬌美如花的容顏,眼中滑過一抹厭棄,伸手抽過浴袍踏入浴室,卻在關門前回頭淡淡的瞥了眼仍在床上紋絲不動的女人。“辦不到嗎!”
“辦得到,陸總。”看著那決然離去的高大背影,女人的臉上佈滿了痛苦的神色,抓著薄被的指尖不住顫抖,卻在撿起那張支票時,眼底劃過一抹嘲弄,不知是對自己,還是因為男人的涼薄。
機場,蕭瑜默不作聲的跟著景緻,穿過斑馬線,到了1號候機樓。本來她們是要從1號裡頭進入2號樓的,但看著裡頭的人流,景緻想了想,還是繞開從外頭往2號樓奔過去。
趕去的路上,景緻一直在打量蕭瑜,本以為自己是最熟悉她的人,但在現在看來,她卻是最摸不透她的那個。不是因為她此刻高深莫測的表情,而是因為她周身隱隱環繞的煞氣。
電話裡的那個人怎麼會變成陸煜,他和蕭瑜說了些什麼,為什麼他總纏著蕭瑜不放,難道是一見鍾情?可是像陸煜那樣的男人,別說一見鍾情,就是感情都很能從他身上奪到一分一毫,聽說他曾經那個未婚妻,就是因為想要反抗他,才遭遇了一場滅頂災禍,至今下落不明。但在她看來,那個下落不明其實已經很明瞭了,葬身海底就是必然的結果!
“蕭瑜?”
“嗯。”
“那個陸煜你最好小心點,他……不簡單。”不論是世家、權利,還是商場上的地位,可以說如今能夠敵的過的只有S市的程家,Y市的何家,遠在國外的慕家,還有B市的徐家、顧家了。蕭家勉強只能算得上是勢均力敵,如果真拼起來,蕭瑜很可能會成為政治或者商業下的犧牲品,所以她很擔心。
“我知道。”蕭瑜的心思從如煙往事中游回來,抬頭,她朝景緻遞去一抹燦燦的笑容,自如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放心吧,我沒事,只是想起了陸煜的話,有點噁心他!”偷偷做了個深呼吸,她又恢復了以往的淡定從容,甚至還帶上了一些屬於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活力,朝馬路對面指了下說:“吶,時間還來得及,過了這條馬路,你就能見到那小子了!不過,話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