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什麼。
其實何岑念今天經過也是個巧合,遇見程諾也是巧合,種種巧合疊加到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了,而是緣分。他本來以為蕭瑜被迫來相親,還想給她解圍,但卻在門外遇見了程諾,聽程諾說她是自願來的,心裡頭竟然生出一絲好奇來,但更多的是疑惑。程諾讓他按耐不動,他就陪著程諾去了對面的酒吧,讓她並沒有見過的程諾的助理去當“臥底”,給他們探聽訊息。聽著前兩個出現,她應對得宜,即使偶爾嬌蠻,都會惹得他慧心一笑,覺得她很可愛。可到了江安出現時,他這心裡就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似乎在責備她的恣意妄為,又在為她擔心,以至於終於看見她出現在面前時,有些控制不住情緒,想要責備她兩句,讓她長點記性。
“何岑念,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要管,也是程諾來管我!”蕭瑜指著車前那兩個之前和她相親的男人,掃了眼他們一眼看不過來的傷痕,心下好氣又好笑,神色裡卻是淡淡的,微微昂首眯著眼睛,凝視著何岑念,輕聲而堅定的說:“好,就算你要管,也行。但是,你總要解釋下吧,何岑念,有時候橫插一腳是不道德的!”
程諾不動聲色的轉眸,微暗的眸光閃爍著,略帶詫異的詫異的看看何岑念,很快又收回視線,嘴角挑起,但在轉向蕭瑜時收起了莫測的神情,只和她相視一笑,淡淡的問了句,“瑜兒,你說什麼橫插一腳?”
“我們的事,他插手管,不就是橫插一腳嗎?”蕭瑜並沒有察覺程諾的深意,就輕描淡寫的回了句。
其實,那兩個來相親的人雖然極品了些,但他們好歹沒和江安似的,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兒。只是何岑唸的做法,不由讓蕭瑜起了些疑惑。
轉眸看向他,蕭瑜狐疑的眸光正對上何岑唸的眸子,對視數秒,他卻彷彿躲避似的別開臉看向別處。轉眸間,巧妙的掩去眼底的一抹狼狽與面上的尷尬之色。
輕咳了聲,何岑念又端起嚴肅的架子,一本正經的看著蕭瑜,沉聲壓著氣惱之意說:“他們活該,這點教訓也是為了殺雞儆猴,就當給弟妹的‘見面禮’了。也好提醒那些敢打弟妹主意的人,讓他們提前知道,對你打算盤是個什麼下場,讓他們自己掂量掂量付不付得起這個代價。還有,我也要提醒六弟一句,你家蕭瑜還小……”何岑唸的聲音頓了下,眸光晦暗,嘴角的笑意也更深了些。並伸手按著程諾的肩膀,在他耳畔低聲補了句,“可要看好了,別讓別人搶跑了!”
“多謝提醒”,程諾淡淡的瞥了眼何岑念,展顏一笑,似乎亦如往常淡然自若,但攬著蕭瑜的手卻將兩人的距離靠的更近了些。“呵呵,就是不知道三哥殺雞儆猴的效果如何,畢竟有些人……知難不退。”
“殺雞儆猴?”蕭瑜笑的有些譏誚,仔細的打量了何岑念好一會兒,冷嗤了聲,又轉眼看向程諾,笑意盈盈的說:“諾,只怕你三哥儆的是我這隻‘猴’吧!”
“瑜兒,”程諾淡淡的喚了她一聲說,“誰不知道你這小傢伙滑溜溜的和小魚似的,又怎麼會是‘猴’呢!我想三哥說的是另有其人,你不必記著。”溫和的笑著,程諾的手指輕輕捏了捏蕭瑜的手心,突然皺了下眉頭說:“手怎麼這麼涼?瑜兒,你先上車吧,我和三哥還有些話要說。”
說著,程諾給她拉開車門,扶著她上了車,並不假人手的輕輕關上車門,動作極柔,似乎怕吵到她一般。
他們的親密與默契何岑念都看在眼裡,只是將目光轉向蕭瑜時,微微顫了下。再看向程諾時,剛好他也轉過身來,眼前程諾正若有所思的盯著他,好一會兒,突然翹起唇瓣,伸手捏了下他的肩膀,鄭重的說:“念,後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多謝。”
“還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不用和我謝來謝去,都是應該的。”何岑念也仗義的拍了下程諾的肩膀,眸光卻穿過他的投向那扇緊閉的車窗,依稀只能看見蕭瑜的身影。仲怔了會兒,知道程諾微咳了聲,何岑念才收回了心神,有些尷尬的咳嗽兩聲,就立刻沉下臉來,“對了,那個江安你打算怎麼處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今天蕭老太太給蕭瑜特地安排的這場相親會的目的所在,就是羞辱蕭瑜的。前兩個還不足為奇,但江安……如果不是被他碰見多了層防備,如果不是程諾有心跟來,那蕭老太太的奸計估計已經得逞了。
但他們又不得不考慮另一個問題,就是——江家。
江家論財勢、權利、地位都比不過程家和蕭家,但他有一樣卻比他們都深厚,就是根基。江家曾是S市的名門望族,只是到了如今傳到江安這一代,有些家道中落了,可他們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