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就是控制不住,就是覺得委屈,覺得難過,想在這個可以依靠的懷抱裡多哭一會兒,宣洩一下。轉念,她的臉不禁紅了,向她在今天之前,這兩輩子也只在慕寒的面前丟過人,但也只是擠了幾滴眼淚,草草了事,而今在他這兒……這臉算是丟大發了。
任憑她搶過毛巾,但見她胡亂的擦著臉,動作有些粗暴,又不忍心的搶了回來,細細的擦著她未乾的淚痕,目光溫和的望著她,淡淡的開口,“見是見過不少,但……從來沒這樣安慰過。”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蕭瑜愣了下,心間某處彷彿期冀的地方似乎又被什麼填上了一塊空缺。但她還是下意識的頂了句:“沒這樣安慰過,那你是怎麼安慰的?”
程諾看著她的臉色不禁有些為難,但見她滿眼期待,他就知道自己就是拗不過她這種清透而又無辜的眼神,最後還是滿足了她的心願。垂下眸子,他攥緊手中的毛巾,輕描淡寫的說道,“就是……撂下句話——女人,真麻煩。”
“然後?”
“然後走啊!”
“走?!”蕭瑜怪叫了聲,心說,這什麼男人啊!不過,到比那些懂得如何安慰女人的花花公子,諸如慕寒、陸煜只流的傢伙好多了。
想到這,她失聲一笑,滿眼興味的看著程諾,見他有些彆扭,不由的朝他伸出手,伏在他的手背上,揶揄了句,“程諾,你也太可愛了吧!”
“我……”庭上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