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好笑?”
早已察覺的陸煜放下手機,朝她看去,眼眸一閃,嘲弄的光影從眼底迅速劃過,但很快又平靜下來。
“你來的到挺快。”陸煜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明白其用意的蕭雪扭著腰肢款款走來,在他身邊坐下,靠著他的肩膀,在他耳邊吹著氣,挑逗的說:“還不是因為想你了,煜……哥哥。”
說著話,蕭雪還刻意的學著奶奶教給她的誘惑媚態,朝陸煜拋了個媚眼,緩緩抬高些腿,用腳尖磨蹭著他的腿。紅色的高跟鞋十足誘惑,再加上那黑色絲襪,更將她的腿襯得修長纖細,魅惑非常。
陸煜垂下眸子,掩去眼底的鄙夷,抬眼突然捉住她的長腿,長臂一伸,將她攬入自己懷中,跨坐在他的腿上。上下打量著懷中臉色微紅的蕭雪,陸煜的大掌順著她斜肩的禮服一路滑下,移到她腰側的拉鍊上,動作並不算輕柔的將拉鍊扯開,劃入其中。
“嗯……煜哥哥,你好壞啊!”蕭雪媚笑著看向陸煜,一抹算計從眼底劃過。
“壞?那下次就不要來找我!”挑逗的揉捏著她嬌軟的身體,陸煜在蕭瑜動情之時,忽然將她一把推開,恢復冷意的眼眸盯著茫然無措的歪倒在沙發上正可憐楚楚瞅著他的蕭雪,森然一笑,低低嗤笑了句,“女人,還是聽話點才好!”
說完,他拿起桌上的手機,又扔下一張金卡,口吻輕蔑的說:“喜歡什麼就去買,聽話的女人我從不會虧待她,懂嗎!”
蕭雪看著他連眼神都不願施捨給她的背影,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猶如刀割般的窒痛著,轉即又恢復平靜的柔弱的看向他,緩緩點了點頭。“知道了,煜哥哥。”
聽到這個稱呼,陸煜似乎覺得有些好笑,嘴角一翹,又是抹冷峭劃過。稍頓,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房,留下蕭雪瑟縮的圈在角落裡,眼神裡充滿了疑惑,又似乎畏懼。咬了咬唇,她叫來侍者,厲聲喝問:“說,我沒來的時候,陸少幹什麼了!是不是又有那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來纏他?!”
“蕭小姐……這……”
見侍者為難,蕭雪極為不屑的從手袋裡摸出錢包,抽風的取出一疊紅鈔票,彷彿暴發戶似的,財大氣粗的將那疊錢扔向侍者,怒色不減的命令道:“說!”
“是,是……”侍者俯身撿起那疊錢,垂下眸子斟酌著,有些磕磕絆絆的回答,“我一直在門口看著,沒有那個女人來過,可是……”
“可是什麼?你給我說,說清楚了還有錢賺!”勾引陸煜失敗的蕭雪顯得極為惱羞成怒,訊問侍者,大有抓姦之意。
“可是,我剛剛進門送紅酒的時候,聽見陸少在說……什麼魚很有意思。”
“蕭瑜?!”
“誒,對對,就是這種魚!”侍者聽見這個熟悉的名字,趕忙接話。誰知,話說完後,就聽“嘭——”的一聲巨響,沙發對面牆上懸掛著的電視被她那酒瓶砸出了個窟窿,但不等侍者寬慰,就聽見蕭雪一句比一句難聽的叫罵聲傳出,宣洩著她心中憤憤不平的暴怒嘶叫。
瘋狂的蕭雪在裡頭亂摔東西發脾氣,最後把侍者都給嚇著了,關了門就朝外跑,卻在關門前聽見一句彷彿怨氣沖天的話,聲音含恨,很冷,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聽的侍者也不由哆嗦了下——“蕭瑜,你個賤人,這筆賬,我們遲早要算!”
次日早上——
蕭瑜這一夜睡得異常安穩,雖然還是重複了那個噩夢,但這次的與每晚的都不同,雖然夢見了自己溺水,但這次有一雙大手將她從海底托起,而那種溫暖的觸覺應該屬於……
程諾。
蕭瑜又想起了他,緩緩睜開眼睛,卻又怔住了。她看著陌生的天花板,正中央處還吊著一盞大方簡潔的水晶吊燈。轉眸看向四周,她怎麼會在床上,程諾呢?!
趕忙坐起身,自然而然的朝沙發上瞧了眼,頓時眸光又是一驚。
怎麼會是他!
程諾什麼時候睡在沙發上了?蕭瑜使勁的回想著,可她關於他的記憶僅僅停留在昨夜睡著前,朦朧的燈影下他還在奮筆疾書的身影。
推開被子,蕭瑜下床躡手躡腳的走到沙發前,屈膝,單膝跪坐在程諾身邊,端詳著他斯文俊秀的臉龐。不得不說,程諾在任何時候都是那種完美的無可挑剔的男人,就連睡著的時候也一樣,叫人有種不忍移開視線的美好。
不自覺的,蕭瑜抬起頭,撫摸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頰,指尖滑過他光潔的肌膚,落在他青色的胡茬上,不覺頓了下,臉上又是一陣發燙,腦海中卻又劃過他之前的話。不論是他強勢的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