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瑜一起跑著。心痛的瞥了眼順著那雪白的肌膚蜿蜒而下的殷紅,急忙伸手去拽蕭瑜,卻被她躲開了。
“她暗算我,她賭上了尊嚴,而我要踩碎她!”冰冷的眼神閃過眼底,轉眸,蕭瑜咬著蒼白的唇微笑,神情堅定的淡淡開口,“阿致,我要讓她知道,開罪我的下場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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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樸系花(學著林妹妹的樣子,黯自垂淚):倫家不要當炮灰,不要炮灰!倫家也要程諾那樣的帥哥哥!
某妃(扶額,推開哭哭啼啼的樸晶瑩):你連炮灰都不算,雖然你惹是生非,但……誒,我勸你以後還是安分點吧。
樸系花(可憐楚楚的看著程諾,望穿秋水啊)
程諾(淡定的放下檔案,施捨給她一個眼神):‘步同學’,許崇舟更適合你。
043:人貴有自知之明
,撞線,短短几秒的時間,但對輸掉比賽的樸系花來說,卻像一個寒冬那麼長。她趴在地上,無望的看著終點被一群人圍著的蕭瑜,耳邊迴盪的都是她超過自己的瞬間留下的話——“你想要的是我最不屑的!”
就是那個瞬間,系思恍惚了下,卻本能的朝終點撲去。但蕭瑜比她更絕,居然把她當作跳板,踩著她衝向終點,在她前頭撞線。
周圍,眾人倒抽氣的聲音彷彿會把空氣都給抽乾了,僵了下,“哈哈哈哈……”不論是周圍的人,還是觀眾席,都狂笑不已,就連後頭還在跑步的選手也忍不住笑了。
忿忿不平的樸系花四仰八叉的趴地上,腦子裡全都是蕭瑜的話,想著想著不禁嘲諷的笑起來,對自己。
這時,被稱為Y大第一校草的醫學系帥哥朝她伸出手,讓樸系花猛地回過神,發現自己還趴在地上,趕忙借力站了起來。還沒站穩,校草已經縮回手去,斯文的推了下眼鏡,公式化的交代了句,“樸晶瑩同學,你故意重傷選手,這次比賽成績作廢。至於處分,我們學生會商議後公佈!”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向蕭瑜。
圍繞著蕭瑜的人見他來了,都躲了開,只有景緻還扶著她。
相視一笑,校草接過同學遞來的醫藥箱,朝景緻努了努嘴說:“阿致,你扶著她,我幫她先處理下傷口,等下再送去醫務室。”
“是,校草學長!”景緻打趣的叫他,眨眨眼睛,眼底透著溫暖的笑。
看得出他們應該是熟識。
蕭瑜也沒反對,低著頭打量著幫她檢查傷口的男生。腦海中,浮現出關於他的印象,似乎是小時候經常和她們一起玩的,每次都替景緻收拾爛攤子……
不過,他給蕭瑜的感覺不是眼鏡男的斯文,而是陽光。尤其是他的笑,露出一口整潔的白牙,很有感染力。
他處理傷口的手法非常嫻熟,下手也很輕。細長溫暖的手指。niubb捏著沾了雙氧水的棉籤,輕輕地沾著傷口。但雙氧水這東西畢竟刺激,剛沾到傷口,就是一陣。蕭瑜倒抽冷氣,緊握著拳頭,繃得手背上的脈絡根根清晰的浮現。
“哎呀,你小子就不會輕點嘛!”景緻嬌蠻的嘟囔了句,伸手安撫的按著蕭瑜的肩膀,轉眼惡狠狠地瞪著罪魁禍首。
“阿致,人家小瑜都沒叫,你叫什麼。”男生有些好笑的咧了咧嘴,偷偷打量著蕭瑜,沒錯過她臉上的細微表情。這個蕭瑜,似乎比印象中的還要堅韌、好強。整個過程裡,她明明疼的小臉都要扭曲了,卻沒哼一聲,嘴角甚至還掛著譏誚的笑,目光遠遠地望去,好像在對誰示威。
“好了。”推了下眼睛,男生和氣的笑著,指尖按繞過繃帶,綁了個蝴蝶結,抬起頭玩笑的說:“怎麼樣,多個蝴蝶結不影響咱們蕭女王的美腿!”
“就你多嘴!”景緻橫了他一眼,眸光無意劃過,落在遠處朝他們跑來的身影,下意識的捏了蕭瑜下。蕭瑜淡淡的掃了眼,微微搖頭,示意她放手,自己緩緩的朝系花走去。
“蕭瑜,你贏了。”樸系花雖然不甘心,但還是認可了她的勝利。“如約,我會澄清,也會離開這裡。”
“嗤”,蕭瑜瞥眼她伸出的手,並沒有去握,而是眯著眼睛打量她,“你還算識趣。我本來想殘忍的告訴你,你丟掉的尊嚴被我踩腳底下了,但現在看來,你……並不值得我去踩。所以,澄清事實就好了,離開什麼的沒必要。”
“我不需要你可憐我!”樸系花兇巴巴的瞪著她說。
蕭瑜聳聳肩,神色如常,眼底卻劃過一抹詭譎:“自以為是的憐憫最傷人,這種道理我比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