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不知大姐在此,打擾了。”書生看了她一眼,乾脆的站起身。
真是古代典型的文弱書生,雅緻彬彬謙虛有禮。
可是,他居然沒有為眼前的美色所惑?
白練很不客氣的承認,這張臉,她自己都恨不得拿著一面小鏡子時時看著,而且左看右看,各有特色。
“哎,你還沒有回答我,怎麼一個大男人,還看三字經?”白練張開手臂蠻橫得攔住下山的小道。
“大姐,夫子教導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也,小生便要從頭看起。”書生拱了拱身,回道。
大姐,白練蹙眉,這個呆子書生,剛剛叫了她一句大姐,又一聲大姐,接二連三的還叫上癮了。
“我很醜嗎?你怎麼都不看我?”白練忽得湊上去,抓住他的手腕,踮起腳尖,挨著他的耳朵曖昧問道。
這麼幹淨的小男生,放在平時,白練絕不會喪心病狂的去調戲,可誰讓他是攻略物件呢,小書生什麼的,最好把握、也最難把握,骨子裡的道德思想經太根深蒂固了,這不,耳朵根紅紅的,還害羞上了。
白練暗忖,必須一擊拿下,否則,他就會豎起厚厚的防護牆。
“說呀,傻啦。”蔥白玉指戳他胸口,“快說…”
“大姐美麗非凡。”書生企圖推開她,可白練的功夫不是白練的,不動深色的牢牢抓住他。
“我靠你這麼近,你都不抬頭看我。”委屈的泫然欲泣。
“大姐,你的衣服掉了。”書生平靜的回答。
大姐大姐,再見大姐…等等,他說什麼,衣服掉了?
白練驚悚的低頭,mygod,本來就包不住的酥/胸半隱半露,瑩白如玉的肩頭裸/露在空氣中,場景何等香/豔,怪不得書生始終不敢正眼看她。
節操呢?白練冷汗,練功後洗澡神清氣爽,她隨意披了件紗衣就出門晃盪,覺得山中杳無人煙就沒關係,剛剛又只顧挽留人,衣服不知不覺中被風颳落都不知道,真正白瞎了武林高手稱號。
“大姐,小生有急事,需要下山。”書生為難的看著山下。
“我來你就有急事,明明之前很悠閒的在看書。”白練不放手,既然脫了那個啥,她就當照著指令行事,“你看了我的身子,不應該負責嗎?”
白練頭擱在他脖子處,豐滿的胸脯貼著他堅硬的胸口,衣衫凌亂,怎麼看都是夜半偷偷溜出來勾引白面書生的狐狸精,妖嬈妖媚。
既然原主身份是什麼主上,拐個小相公回去完成任務吧。
“大姐,小生,小生…”書生漲紅了臉,七手八腳的想要掰開她。
“放開我家姑娘。”從遠處傳來一陣喝聲,四五個壯漢奔上山,“霓虹姑娘,可把你找著了。”
今天這山頭真熱鬧,白練慢條斯理的整好衣服才回頭,“是媽媽讓你們來找我的?”
“不是,媽媽忙著呢,是廚房大娘給您送飯發現您不在,託我們出來找,霓虹姑娘平常對哥兒幾個都很關照,當然要幫忙找。”為首大漢樂呵呵地拍胸脯。
有時候人緣太好也是一樁壞事,不透過老鴇私自找人,白練對這出無厘頭已經無力吐槽,她好好一場戲,全被破壞了。
欲哭無淚。
“霓虹姑娘,我們下山吧。”
“走吧。”白練挽著書生的胳膊,下山可以,人不能放。
“姑娘,他?”大漢瞪眼,這個登徒浪子,怎麼配和姑娘一起。
“山路崎嶇,我萬一走不穩,總不能靠你們這些莽漢吧。”
也是,大漢吞下反駁。
“嗖…”白練耳尖的聽到邊上的草叢中劃過四道聲響,按行動步驟,就是她的四個護衛,她不露聲色的勾勾嘴角,心安理得的把大部分重量倚靠在書生身上。
書生可能覺得掙脫無望,一個黏人的女子,加上四個大漢,身子僵硬了一下,低頭深深剜了白練一眼,乖乖的配合她的腳步走。
書生看著文弱,腳程倒不慢,胸肌也鼓鼓的硬挺,白練靠著他輕輕鬆鬆下山,連一滴香汗都無。
“安衡,十九歲,洛城人氏……”白練得意的炫耀從他衣袖中順來的木牌牌,大聲念道。
“大姐,那是路引,小生上京趕考必須要用到,請大姐歸還。”拱了拱身。
身份證or護照之類的吶,那可是很重要的,“還你了,我憑什麼相信你還會回來?”嬌蠻的呵道。
“給,”掏啊掏,書生從懷裡取出一個香囊,遞給她,“這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