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自那日就沒見過他。你覺得以他的個性,會忍住一天不到御史府去麼?”
“這個……”
展昭也無語。我心頭所想越來越確認,怕只怕我的擔心再成真。
“為何那柳朝羽要如此做?”
“我也不知。”我搖頭,可恨自己後知後覺,“大概是他恨我查明瞭柳藏川之事吧……”
“鳳御史不要慌張,不要自亂陣腳。”包大人說道,“我們靜靜等候便是,看柳朝羽來到之後,會說什麼。”
“嗯……”我只好答應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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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被害之地,周圍都是平民,正前方卻是我御史府。
若說這其中沒有巧合,誰會相信?
更何況,按照我先前所說,殺一個人殺出這麼多的疑點來,兇手是所為何圖?
先將被害人的衣裳脫下,並不是多此一舉,而是有意為之。兇手是怕若是一刀殺了被害人,血濺出來,會汙了衣裳,若是衣裳汙濁了,那豈不是不能用了,不能用也就是不能假扮騙人了。
我推想,應該是那真正的柳夫人在柳宅受了委屈。想來想去,終究按捺不得,當時柳朝羽恰好忙於其他事情,柳夫人趁機逃了出來,可是柳朝羽何許人也……柳藏川臨去之時,也提醒過我,他曾說過柳朝羽乃是個不擇手段之人……莫非正是指的如此?
他怎麼會忍受自己的夫人潛逃出來,更何況是向著我御史府而來,這種對他不利的事情,他怎會容許?
所以派人將柳夫人殺人滅口,為了掩飾。又裝作柳夫人的樣子出現在我跟展昭的面前,就是為了引開我們兩人的視線。可是她要白玉堂相陪,是為了什麼?難道只是為了引開小白?
我不明白。
等了大概小半個時辰,王朝馬漢回來,說道:“大人,我們去過柳宅,詢問了幾個丫頭,果然是當家主母不在,而柳朝羽……”
“他為何沒有來?”
“據說柳朝羽清晨離開,現在未歸,眾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立刻四處去尋。”
包大人一聲令下,開封府的衙差頓時忙碌起來。
我戰戰兢兢,坐立不安,心頭惦記著白玉堂,若那女子真正如我所料乃是個假冒的,那麼殺害真正柳夫人的必定也是她無疑,她處心積慮的接近我們又騙了白玉堂,是為了什麼?我無法放心。
向包大人辭行,包大人見我心有別事也不攔擋,我便欲離開之時,聽得展昭說道:“大人,鳳大人身邊欠缺人手,白玉堂又下落不知,還請大人准許讓展昭前去幫忙。”
我一驚,看向展昭。旁邊包大人微微頷首:“展護衛所言極是。”
我大大感激:“下官多謝大人!”
包大人說道:“該言謝的是本府才對,若非是鳳御史,本府至今還不能查明那無名女屍真正身份呢。”
我急忙說道:“大人太過謙了,就算沒有下官,大人也遲早會想通,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包大人笑道:“不驕不躁,難得,展護衛,好生保護鳳大人。”
展昭拱手答應,便同我一起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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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展昭一起向回而行,展昭說道:“寧歡,包大人很少如此誇獎一個人。”
我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這答案揭曉,到底是福是禍。”
“不用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而且我不相信以白玉堂之能,那女子真能害到了他。”
“可是……”我一想到那人亮晶晶的目光……心底就有愧,愧疚濃濃,便想流淚。
當時他分明是堅決不肯答應陪那女子的,是我……是因為我他才轉而答應的吧……他本來是自由自在不受羈絆的男子,卻因為我……如果真的出點什麼事,我真是萬死難辭其咎。
不……包大人說的對,不能自亂陣腳。
我鎮定了一下,問道:“展兄,當時白玉堂回來之時,口口聲聲稱呼那女子‘小葉子’,你也曾注意了吧?”
“不錯,看他的神態,彷彿十分親暱。”
“展兄,按照你的看法,那女子武功如何?”
“她掩飾的極好,當時我只覺得她的舉止彷彿有點問題,然而卻說不出來哪裡有問題,現在想想,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