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在一塊,眼前頓時產生了奇妙的花火效應,渾身竟然輕輕顫動,電流竄過也似。
這位展老爺,還是“御前四品帶刀護衛”,莫非正是我想象中的那位?
渾身的血液呼呼沸騰,想必漲得臉紅。清雅在一邊看了又看,最後低低問道:“姐姐,你不舒服麼?為何臉色如此的紅?”
我搖頭,手輕輕地衝他晃了晃,按捺滿腔熱血翻湧,忍不住轉頭去關注那兩位八卦人士。
他們卻好像已經發覺了什麼,頓時緘口不語。我心癢難耐,顧不上低調二字,起身,向著那桌子走過去。
“兩位先生……”慢慢地施了個禮,面上浮起溫文微笑,“在下乃是定海縣人士,路過此地,兩位所說的通緝畫像,是指何人?在下一時好奇,請兩位莫怪。”
我在定海縣做了那麼久文書,待人接物,自然也是有一套的,面上笑容三分,不過分熱情亦不至於冷淡,正是官場上適用一張面孔,溫度拿捏正好。
那兩個人看我一眼,目光又瞟向我身後的清雅,大概看出我跟清雅都是無害面相,其中一位長鬚者低低說道:“這位先生是路過的,不知也是難怪,不瞞先生說,最近我們這清水縣發生了兩起**花案。”
我心頭一顫,失聲問道:“**花案?聽兩位說起,似乎知道犯案的是誰?”
長鬚者點了點頭,說道:“那當然是人盡皆知的。”
我急問原因,那人說道:“那犯案之人現場留了自己的名號,只不過雖然知道是誰,要捉拿,卻是艱難。”
我皺眉,怒道:“此人居然如此大膽,犯下惡行居然還敢留名,哼,不過他既然犯案,無論他有多大能耐,幾多猖狂,這天底下終究是有王法的,難道竟奈何不了他麼?”
許是一腔正義凜然太過明顯,引得那兩人面露莞爾:“先生是沒有聽我說起那人是誰,若是聽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