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的冷漠口吻。
他們兩個相識,而且關係非同一般。
展昭將楊柳青帶回之後,隨即,柳藏川也被轉到了御史府內。
以楊柳青滴水不漏的個性,——內堂審訊中得知,他連作偽證的證人都佈置好了。又怎會輕易對我說出什麼來。
所以——
我想事先派人,將柳藏川安置在牢房之中,然後將楊柳青轉到他的隔壁間。
夜深人靜之時,心懷秘密的兩個人,總是會有所言語。
只是,我不能放心。
我無法低估柳藏川此人。我怕他會壞事。
我還沒來汴京之前他就存了必死的心,一直到現在,公孫先生將他救回,他只對展昭說了那一句問我是否安好的話,自此再無言語。
所以我棄柳藏川,而讓展昭找了一個擅長模仿他人聲音的人,假裝柳藏川。
牢房之中光線陰暗,楊柳青也不能貼面來看,自無法辨認清楚。
就算是假的柳藏川不開口,楊柳青也不至於一直沉默不語,畢竟,那個人,是他認為的少主。
就算不談論案情。請個安問個好的,也會說上兩句吧。
當然,事實是,楊柳青所說的,並不只是請安問好那麼簡單。
此時撥雲見日,我出神在想,血案背後,是不是另有別情。
“大人,楊柳青已經承認他想殺大人,我們是不是擇日開堂審訊?”
我嘆了一口氣,悠悠說:“他要殺我,無非是想柳藏川脫身……若是我死了,自然無人會再問這個案子,這很簡單,罪名雖然落實,卻恐怕跟柳藏川一案沒有什麼關係。”
展昭一愣:“那……該怎麼辦?莫非要放棄楊柳青這條線?”
“不。”我搖搖頭,“雖然這件事跟血案沒什麼關係,但不代表楊柳青不知道血案的內幕,柳藏川如果不開口,我們就可以從他身上著手。”
皺著眉,想,曲線救國,不過也是人之常情。眼前浮現楊柳青那張普普通通的臉。不知為何心底竟有點難受,想到要對他動手……若是開堂,以那人的深沉,少不了各種刑具伺候吧。
更加上被我所騙,不慎吐露出實情,惱羞成怒之下,不知會做出什麼反應。
“大人說的是。”展昭表示贊同。
我想了很大一會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