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心,所以小心收拾著。”
“真乖,真懂事。”我伸手摸清雅的頭。
卻聽到白玉堂說:“真冷,真肉麻。”
清雅便笑:“你是嫉妒麼,白大哥?”
他跟白玉堂相處的竟然不錯。
白玉堂說:“我才不嫉妒呢,跟著她,容易變得婆婆媽媽。”
我怕他問我跟清雅說什麼,惹起疑心,又擔心他說順了嘴,胡說八道又扯起什麼“你這種女人啊”之類的尷尬話題,於是急忙咳嗽一聲扯開話題去了。
果然白玉堂明瞭我的意思一般,也不多問。
相比較以前,他的表現堪稱優良。
惹得我都很想摸他的頭叫一聲“真乖真懂事”。
不過他沒有給我這個機會。實際上我也沒這個膽。
不過有清雅這小白兔給我亂摸一氣,我已經很滿足了。
汗。我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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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之中,浮羽先生一直都住在御史府中。
他果然是大人大量,老成持重,胸懷廣闊叫人羨慕,居然絲毫不計較白玉堂的捆綁冒犯,盡心盡力的替我醫治。
別的我不多問,做個合格的病人全力配合治療,大家都為了一個目的:復明。
有了浮羽先生在,一切似變得容易很多,起碼耳邊的聒噪聲音少了。
太醫跟名醫,在聽說浮羽先生這塊醫療界活的金招牌駕到之後,蜂擁而來,哭著喊著要拜見浮羽先生,禮物送了幾多,卻都被白玉堂一一擋回,據說五爺玉樹臨風門口一站,嚇退多少名聲顯赫之輩。
我很遺憾,不然的話,可以多收很多禮品。
這兩天,倒也平靜安穩。
然而一切不過假相。我知道。
唯一一次衝突,是安樂侯前來時候引發的。
我早知道他得了我不用太醫的訊息會找上門來。
其實,評心而論,浮羽先生還是有幾分門道的,用了一根長針——我是後知後覺才聞聽的,起碼有巴掌長——據清雅說,他在我身上戳了幾下,我便覺得呼吸都舒暢很多,一天過,眼前從一片漆黑變得模模糊糊,似能看到人影。後來越來越清晰。技術精湛,果然不愧大國手。
但有人不知。
果然安樂侯很不樂,有興師問罪的意圖。
我將他精心挑選送來的大夫們都拒之門外,等同駁了他的面子,讓他很不自在吧。
若是尋常之人見了此人來到,應該不是腿軟就是趁著沒腿軟跑的遠遠地。
白玉堂自然不屬於兩者範圍之內。
這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之後,安樂侯手下的人第一開口:“大膽,你是何人,見了侯爺居然不下跪。”
五爺是何人,怎會做那種不瀟灑的事情。
我只覺得眼皮在跳。果然那邊,那個人不懷好意的冷笑了一聲:“下跪,能讓你家五爺下跪的人還沒出生呢。”
這就是薩拉熱窩的導火線,嗤啦嗤啦作響。
我多怕他們兩個打起來,自覺想起身拆仗。
而我身邊的浮羽先生卻仍舊穩坐如鐘,呵斥我:“坐好了,不要動。”
我只覺得臂上疼痛難忍,忍不住低聲****:“好疼。”
清雅伸手捉住我的胳膊:“大夫,你小心點。”很擔憂我。
浮羽雲淡風輕的說:“要小心的那個不是我,她再亂動。扎錯了地方,或者會死人也說不定。”
我渾身發抖。
其實浮羽先生是該慶幸的,我是雙眼看不見,所以任憑他為所欲為。
若是傷的是別的地方,我是絕對不會容許他用長針在我身上戳來戳去的。
我一定會咆哮到發瘋,不會讓這個老頭接近我身邊半步。
如今眼盲,只是無能為力而已,第一次針灸的時候,竟沒察覺什麼,只以為不小心哪根神經不對,疼了一下。
加上浮羽的手法很好,一直在三次之後,才被白玉堂一語道破:“嘖嘖,這麼長一根針插進去,你居然一聲疼都不叫,不錯,不錯。不像是尋常的姑……”
算他機靈,自己住嘴了,而當時也沒有別人在場。
而我只是沉浸在他那聲“那麼長一根針插進去”裡面,痴痴問道:“你說什麼,什麼針?”
我聽到旁邊清雅低低的噓聲。
剎那明白,必定是清雅說過我怕疼怕這東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