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用處。”
一抖那陣就掉落在地,南憐幽眼中一暗,面前的人,竟然能擋下自己的銀針,身子微微向左偏了一些,指尖三根銀針露出銀色冰冷的光。
“收起你的銀針來,淬的那樣的劇毒,很容易傷到人的。”
聲音有一些蒼老,而且身形也有一些佝僂,雖未露出臉來,應當可以知道面前的人已經很大年紀了,只是他走過南憐幽身邊時,卻無聲無息,可見其內力深厚。
“喂,老頭,就這麼從我身旁走過去,是不是很沒禮貌?”
“沒禮貌嘛?”
那人突然停下腳步來,又無聲無息地退回剛剛的地方,突然抬眸看著南憐幽,笑道:
“對不起,老頭子太長時間沒有出來走動了,倒忘記這些規矩了,那麻煩借過一下路好嗎?”
南憐幽眼睛睜得像銅鈴似的,看著面前的老人正式地鞠個躬,然後從自己身邊走過,那樣的一張臉,歲月的痕跡比樹皮上的溝溝壑壑還深,而且一頭白髮,這是人類嘛?
“老前輩,你等我一下!”
南天突然從殿外衝過來喚道,看到南憐幽站在那兒發呆,“喂,你怎麼出來了,有沒有看到老壽翁啊?”
南憐幽伸手指指內殿,“哦,老前輩走好快,我都追不上,對了,憐幽,你不進去嘛?”
“南天,他是誰?”
“就是送畫卷來的人。”
“是嘛?”
南憐幽轉身向著內殿走去,那樣一張臉初看是會嚇到人吧,只是那人的年紀卻是人瑞了,這樣的人應當不是歌玥王朝的人。走進內殿,看到那老人站在殿中,笑呵呵地看著不遠處的人,一派清風淡然,竟有翩躚仙謫的感覺。
“我寫給你的信,你應當明白了吧?”
這話是對著夜祈麟說的,那樣的語氣像是對後輩說話,而不是對當今王上,夜祈麟一直握著南宮薄兒的手,抬眸看了一眼,又低下,右手輕撫過南宮薄兒的額頭,將額上因為汗水而有些黏溼的青絲,輕輕撥開。
“你的意思是,我的命和這踏火麒麟相連。”
“對,你們的命早就是相連的。”
“為什麼?”
“為什麼,這個還不到時候講,日後你自然會明白,至於床榻上那丫頭的命,你倒不用當心,以她的能力和庇護,她不會有任何事的。”
“真的嗎?”
“嗯,只是你自己就難說了?還有那孩子。”
只是一眨眼的時間,那人就站在了那專門為出生的孩子準備的小床旁,銀色垂下的眉須微微動了一下。
“似乎醜了一點。”
殿內一片寂然,只是那一身白袍的人卻伸出蒼老幹瘦的手指過去,在所有人猝不及防地情況下,戳了戳孩子的臉蛋。
“不過很可愛。”
有時候縱容,那是因為沒有反應過來,在老頭再一次伸出他那蒼老的手掌準備撫摸歌玥王朝的帝姬之時,雙手突然被人架起,一瞬間遠離了那小床。
“你們幹嘛?我還沒有摸夠。”
雙腳在空中亂踢,南千金和南憐幽嘴角無奈地一顫,這種時候,怎麼會有一個這樣的人出現。夜祈麟握著南宮薄兒的手,看著面前的人,問道:“後兩句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嬉笑的嘴角慢慢落下,身子自然落地,南千金和南憐幽看著自己空掉的雙手,剛剛那是縮骨術嘛。
“姑娘,能幫我將那邊的畫卷拿過來一下嘛?”
認真的神情,有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南千金放下手來,走到前面的桌上,拿起那畫卷,躺在畫卷旁的火狐,突然站起身來,又顫顫巍巍地躺下。
“我想這件事應當是秘密,所以……”
“都退下。”
“是。”
內侍都退出內殿,南宮啟烈一直靜靜地站在一旁,未說一句話,夜祈麟也一直坐在床榻邊,握著南宮薄兒的手,面前的人是誰,來的目的是什麼,沒有人發問,因為幾乎所有的人都相信,他可以解開許多的事,只是……
“割吧。”
一把銀晃晃的匕首,向著帝姬走去,所有人一驚,夜祈麟起身,傾身剎那站到老人的面前,身體裡那股力量,竟然有一種為我所用的感覺。
“嗯,竟然那麼快就能駕馭了,不愧是……”
“是什麼?”
“哦,是歌玥王朝的王上。”
“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