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段時日後,應當一切就會恢復。”
“那就好。”
“那少主要是沒有什麼事,手下就先告退了。”
“嗯,小七,送南天叔叔出去。”
“是。”
哼,南天叔叔似乎有些怕小七,這麼多人都幸福了,你怎麼可以落單呢。*
第二天,又是“那個人”的祭日,和往年一樣,母妃都會出宮祭拜,只是今年確是“父王”和我一起去,馬車行在路上,瞥眼看著父王一副懶洋洋的樣子,還真是不適應。
“玥兒,怎麼了?不舒服嘛?”
“沒有。”
話說,母妃是站著出恭呢,還是蹲著?還有兩人沐浴的時候,不會是互相搓搓吧,明日約著小七去宮中偷看一下去。
馬車在卿相山莊門口停下,山莊裡的管事早早地就在門口等候了,看到父王時一愣,但也沒說什麼,和往年一樣,帶著我們去到後山,“那個人”就埋在這裡,只是墓碑卻是一塊空字碑。
“師傅,薄兒來看你了。”
聆爾姑姑擺放上了祭品,其實我挺不喜歡孃親來這裡的,每一次來孃親都要為他落淚,孃親說,這是她欠他的,可是這世間又有誰是欠了誰的,孃親和爹爹的事在歌玥王朝從未停息過,孃親是第一睡妃,可是之前她並不是爹爹的王妃。
流言從不會被制止,只是,我卻永遠記得爹爹跟我講過的,我是孃親用命換來的,這天下是我爹爹送給孃親的禮物,我自會為她守著。
“師公,玥兒會保護孃親的。”
一陣風吹來了滿山的柳絮,白色的柳絮旋繞在墳墓旁,那個人叫做白染,白衣飄訣醉月,星影搖**墜。
他知天命,卻不能改變什麼,如果是我呢,我的天命我會握在自己手中。
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體內流著麒麟血,因此我的眼眸在我生氣或憤怒的時候,就會變成血紅色,身體裡那股巨大的力量,我也已經學會慢慢去控制了,只是爹爹說,不要讓孃親知道。隱伯伯說,夜家一直都伴隨著詛咒,只是,很多年以後,爹爹是在孃親走了之後才走的,爹爹說,什麼詛咒的,根本就是人心作祟。
我很早就知道許多事,也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只是,有時候我畢竟還只是一個小孩子,而師傅說,想要叫天下人佩服,就得學會一樣東西,就是裝,所以除了在孃親和爹爹面前,大多時候,我都在裝。
只是舅舅說,我現在的棋藝比孃親當年還好,所以,以後我會更厲害,舅舅是孃親的哥哥,他非常疼我,孃親說當年南宮府被滅滿門時,舅舅丟了一隻手,所以對這獨臂舅舅,我不由地心生了一股敬意。
歌玥王朝,第一帝姬。
……
天有些黑了,我和小七一直躲在傾妃殿外殿的屏風後,直到殿裡的侍女都退了出來,我才敢爬到門邊,去偷聽孃親和爹爹,其實人家也只是一個九歲的小女孩嘛,都會好奇嘛。
“麟,我想,想出恭。”
“那還要我扶著嘛?”
我聽到了那溫軟淡然的聲音裡,竟然有些冷冽邪魅,害得我全身打了個哆嗦。
“不用,那樣好奇怪。”
“那薄兒自己扶著。”
“可是,我……”
我敢肯定現在爹爹一定湊身過去,用孃親的身體去蹭蹭孃親。
“薄兒,這是我的身體,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臉徹底紅了,雖然屋裡的人是揹著我們的,可是我卻能猜到他們現在在幹什麼,轉過頭去看到小七竟然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著一個小本子,一邊聽一邊記著。
“小七,你幹什麼?”
“記下來啊,這可是歷史性的時刻,我告訴你哦殿下,我寫的野史,在民間銷售可好了。”
“什麼?你……”
“快點看啦,精彩處哦。”
殿內漸漸迴盪著曖昧的喘息,我竟然看到平日裡冷然的孃親跪身到爹爹身上,氣吐如蘭,邪魅至極地勾引爹爹。
妖嬈的女子一身紅裳被退至腰間,露著白皙的背,纖長白皙的十指輕輕劃過那堅實的胸膛,指尖停在殷紅的茱萸旁,有意無意地碰觸著,床榻上的男子仰著頭,發出一聲不小的呻吟。
“身體——”
“身體怎麼了?”
“好像,好像,啊——麟,你幹什麼?”
“讓薄兒感受啊。”
……
守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