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了他的對面,剛剛簡政翰坐的位置上,保養極好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也沒有一點溫柔的表情。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簡太太嚴聲質問。
“媽,我就是想氣氣他!”簡易沒有隱瞞。
“這樣做有沒有意義?你明知道他和那個徐涵,你還……”簡太太沒有說下去,她覺得這事兒太噁心了。
“媽,他和徐涵什麼都沒有。他倒是想跟徐涵有什麼呢,可惜人家看不上他!”簡易笑著說,說得十分興災樂禍。
“那你呢?那個女孩子,不太穩重,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簡太太說道。
“我和她同樣什麼都沒有,我製造那些緋聞,也是不想我爸得逞而已。不過雖然我跟徐涵沒什麼,我還是知道她那個人,以前不管怎樣,現在她可跟外面的很多女人不同,是個正派的好姑娘!”簡易公平地說。
他雖然不喜歡徐涵,可他也不會刻意詆譭一個人,徐涵的行為,他還是欣賞的。
“我不管她是個怎樣的女人,反正你跟她沒有關係就好了。你別忘了走到今天你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千萬不要讓這些努力來的結果付諸東流!”簡太太認真地說道。
“媽,我知道,我會注意的!”簡易說道。
過年沒什麼新聞,所以徐涵跟簡易的緋聞顯得就火了很多,徐涵無論走到哪兒都受人關注。弄得汪盼都對她說:“怪不得很多人喜歡用緋聞這招,瞧你現在火的。我是不是也弄出個緋聞來給自己加把火?”
徐涵喝著牛奶說道:“那你得問問一笙姐,別回頭自己沒火成,反而給燒成灰了!”
汪盼氣得把桌上的紙團成團扔過去,徐涵“咯咯”一陣亂笑。
兩人回去工作,汪盼看看徐涵脖子下面說:“你那兒夠大了還喝奶?真想把自己喝成奶牛啊?”
徐涵笑,“沒有最大,只有更大!”
汪盼抖抖肩說:“真受不了你!”
徐涵看向她問:“我說你,不打算再找一個?就為馮少守身了?”
“誰說的?沒碰上合適的!”汪盼表情不自然地說。
“我看張煥不錯,就是人有點花。”徐涵說。
“算了吧,那樣的人,我可控制不了,到時候又把我自己摺進去!”汪盼搖頭。
徐涵好奇地問:“那馮少不是變好了?對你又好,怎麼就分了呢?”
不只她好奇,別人也都好奇,可惜事實只有那幾個人知道。
汪盼眼底一黯,說道:“人家不喜歡我唄!”
“他在鏡頭前那麼深情,誰會信他不喜歡你?”徐涵不相信地說。
“他那是會演!”汪盼扯扯唇。
“他有必要演這個嗎?”徐涵問。
“當然了,你還不知道吧,他靠我才能接近一笙姐!”汪盼實話說道。
徐涵的嘴巴張得老大,驚訝地問她:“難道他對一笙姐還沒死心?”
汪盼嘆氣說:“我現在算是知道了,一笙姐太優秀,愛過她的男人,是不可能喜歡上別人的!”
徐涵聽她的聲音隱有傷感,也不好再問,於是便說道:“那是他的損失,再找一個比他好多了。我總覺得他那個人看著不錯,可是總給人感覺陰惻惻的,要我說分了就分了!”
汪盼笑著說:“你不用安慰我,我早就沒事了。你說咱們多慘,別人過年,咱們還得加班!”
“有活幹還不好?你別不滿意了,我可是聽說魏丹趕著想來加班臺裡都沒讓她加!”徐涵說。
“哦?她節目不是很好?為什麼?”汪盼問。
“誰知道呢?”徐涵聳聳肩。
兩人越走越遠,魏丹從後面閃出身來,盯著前面的兩個人,目光沉沉。
大年初五,習俗上來講不能串門,可卻是朋友、同學聚會的好日子。
殷權的同學們可不敢找殷權,但是程一笙的同學們卻敢找她,別人不說吧,只要找了陸淮寧,程一笙還能跑得了嗎?殷權最怕的事兒發生了。
這回比上回好在陸淮寧看似是放棄了,但是心裡到底有沒有放下,那誰知道?又或是跟馮子衡學著演戲呢?總之殷權是個多疑的人。
殷權不好明著阻攔,只能旁敲側擊地問:“一笙啊,你上次參加同學聚會怎麼樣?有意思嗎?”
“有意思啊,老同學很久沒見,聚一聚還是很有必要的!”程一笙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想,如果沒人再拿她跟陸淮寧開玩笑就更好了。不過上次大家不知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