覽無餘了,殷權惱火,要是他老婆剛才看到這一幕,他真是要殺人的心都有了。於是他的牙咬的咯吱響,怒道:“孟浩天,你在別人家,就是這麼做客的?”
殷權夾雜著冰刀的聲音,徹底把孟浩天給激醒了,他一看自己這不雅的形象,下意識的就是想拽床上的床上遮一下。只可惜他伸手去抓,只抓到床墊,哪裡有半塊布?
被子掉在另一邊,他坐的這邊,只能抓到床墊,他不可能把床墊給扯下來吧。
這場面尷尬極了,被三個穿戴整齊的大男人欣賞,他心理素質再好也沒臉啊,於是他站起身要找衣服。
大概醉的厲害,所以他還沒完全站起來,就又跌坐在地,臉上痛苦的表情盡顯。
張煥到底看不得自己的好兄弟如此,於是好心地幫他把衣服撿了過來,只是滿臉嫌惡地沒幫兄弟撿小內內。
心急著蔽體的孟浩天哪管的了那麼多?趕緊把衣服穿上再說。
穿好了衣服,殷權瞥了一眼屋裡,然後又冷嗖嗖地說:“把你的東西都帶走!”
孟浩天這麼一瞄,臉頓時紅了,長這麼大還沒有丟過這樣的臉,他那小內內,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本來他覺得有品味的花型,此時看起來那般的猥瑣。
於是他只好在眾目睽睽之下撿起自己的小內內,塞到兜裡。
他心裡正想著如何跟殷權道歉,挽回一下關係。
沒想到殷權開口了,非常不留情面地說:“我就不留你了,我現在去讓管家備車!”
這相當於是把人給趕了出去。
張煥到底不忍好兄弟遭如此對待,開口說道:“不用忙了,我送他回去吧,我帶了司機來!”
殷權略移開身子,側身點頭說:“自便!”然後邁著有力的長腿出門了。
這態度,怎麼看著像對待敵人的?
孟浩天此時也瀟灑不起來了,臉皮也厚不起來了,羞愧地說:“我是太失禮了!”
阮無城嫌他不夠羞,在一旁閒閒地感慨,“唉,不是啊,是殷權老婆差點看光你,他能不惱火嗎?”
這話讓孟浩天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踉蹌兩步趕出去要跟殷權解釋,卻看到殷權攬著老婆消失在門口。
張煥無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說:“那個浩天,殷權在氣頭上,你現在別去了。回頭讓你爺爺贊助一笙的節目,時間一長,殷權的氣就消了。”
他平時怎麼可能好心地幫別人出主意呢?這回是他對不起兄弟,如果剛才他能關上門,又或者不大聲叫,也就沒這事兒了。趁著孟浩天沒反過味兒來,趕緊補救一下。
方凝走過來,上上下下地打量孟浩天,似笑非笑。
孟浩天想到剛才屋裡那一幕,總覺得有被看光的感覺,他邁腿向前快走,怒道:“趕緊走吧!”
張煥忙在後面跟上,轉頭對阮無城喊了一句,“先走一步了啊,再聯絡!”
阮無城拉著老婆的手,不緊不慢地在後面走著。
方凝側頭問他:“什麼情況啊?”
“我也沒弄明白呢,回去再說!”阮無城才不肯輕易把八卦說出口,今晚先得了福利再說。
那邊殷權把程一笙拉到屋裡,眉目冷峻地問:“你看到沒有?”
“看到什麼?”程一笙心知這男人又醋性大發了,於是開始裝傻。
“屋裡的孟浩天!”殷權不耐煩地提醒。
“沒有啊,我還沒走到門口呢就被阮無城攔住了,你也看到了啊,那個距離,不可能看見嘛!”程一笙說完,反問他:“誒,到底什麼情況啊?我怎麼感覺屋裡很熱鬧呢?”
“你真沒看到?”殷權不放心地又問一遍。
“哎呀,當然沒有了,難道你還要我舉手發誓不成?”程一笙佯裝生氣。
殷權看老婆要發怒,當然不敢再逼問下去,於是很配合地把房裡情況說了一遍。
程一笙說道:“看來鄔婉心帶走的,應該就是床單了,不然床單跑哪裡去了?再聯想她之前說的,她居然在這個時候跟孟浩天在一起了。”
殷權沒好氣地說:“以後她要是再找你,你趕緊催著讓她跟孟浩天離了,那種人,不要也罷!”
程一笙差點沒笑出聲,這回孟浩天算是碰了殷權的底線,一向不管閒事的殷權,居然說出這種話來,真是有意思。
“你笑什麼?”殷權斜眼瞥她。
“我忍著你都能看出來?”程一笙正經了一些,然後說道:“這下我可不確定鄔婉心會不會跟孟浩天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