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過去,那是不想讓他再想起那些不快。
殷權瞬間明白了,想起外公抱著糖豆,然後跟他緊誇糖豆,他不由勾起唇說:“初來乍到的外公,不是爺爺的對手啊!”
外面白庭軒已經完全被兩個孩子所征服了,白天糖糖不讓他抱,晚上糖糖睡著了,他還趴在糖糖面前仔細地看著糖糖,一邊看還一邊笑,簡直是讓殷宗正受不了。
殷宗正扯著白庭軒就出去了,白庭軒不滿地被他給扯出門,在屋裡他怕吵了孩子,沒吭聲,等出來後,他低聲叫道:“殷老頭兒,你幹嘛?”
“幾點了?該睡覺了!”殷宗正說道。
“你睡你的?真是多管閒事!”白庭軒不高興地說。
“你以為我愛管你?我是怕你吵到糖糖跟糖豆,倆孩子一睜眼看到你那麼張醜臉,肯定會嚇哭的!”殷宗正心想著不能給他任何跟孩子親近的機會。
“你的臉才醜!”白庭軒見四周沒人,也顧不得再裝出嚴肅的樣子,忍不住狠狠地回了過去。
“就算你的醜不嚇到孩子,兩個孩子一睜眼看到個陌生人,總得害怕吧!這個你敢不承認?”殷宗正直戳對方的痛處,難掩得意的表情。
果真,白庭軒說不出話來了,他憋了半天才說:“哼,你等著,晚上你別打呼嚕,否則我都給你錄下來,明天早晨播給大家聽。”
“那你也別磨牙!”殷宗正不甘示弱地反駁回去。
第二天,白庭軒起得很早,不擔心是假的,他覺得自己昨晚沒打呼嚕,但是打不打呼嚕,自己哪知道啊?於是他想看看殷宗正是不是真錄下來了?
殷宗正同樣起得很早,當然心思跟白庭軒是一樣的。
程一笙坐在桌前吃早餐,看到兩位老人,笑著說:“爺爺、外公,你們起得真早,我已經讓廚房做好了飯,先吃吧!”
兩人互瞪一眼,然後分別坐下,白庭軒一臉的和藹,問她:“一笙,你起這麼早,是準備上班啊!”
他看她已經穿戴整齊,很顯然不打算在家裡待著。
程一笙還未回答,殷宗正就搶先說道:“當然是去上班了,我們一笙可是大名人,忙著呢!人家的名氣,比殷權可大多了!”
殷宗正看出這傢伙要討好程一笙,走迂迴路線,便自己也開口誇獎一笙,讓他的詭計落空。
白庭軒顯然也不是簡單的,他順竿爬,說道:“是啊,我看電視,聽到一笙的名字,比殷權的名字要多得多!”
……
兩人你來我往,你一句我一句地誇了起來,簡直把程一笙誇得是天上難找地上難尋,讓程一笙覺得渾身汗毛孔都張開了,肉麻的無法忍受,她不得不站起身說:“呵呵,爺爺、外公,我吃好了,您們慢用,我先上班去了。”
她不走,這飯也沒辦法吃了。
她一出門,飯廳裡剛才還笑得滿臉花的兩人,彼此看向對方呲了呲牙,然後低頭各自吃各自的飯。
殷權走得比較早,他擴充套件了很多國際業務,所以現在的他比程一笙要忙不知多少倍,他早晨走得時候,廚師還沒有起,所以等到了公司,他才打電話吩咐廚師晚上做幾個岳父岳母愛吃的菜。
劉志川站在門外,還沒進門,他的步子停住,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趙總助精神欠佳地看著劉志川眼底下的黑眼圈,問他:“劉特助,您還好嗎?”他怎麼看著劉特助眼睛都睜不開了?眼底的大眼袋都出來了,人也晃晃悠悠的好似要昏倒。
劉志川又打了個哈欠,說道:“還好、還好,咱們得撐住啊,殷總還堅持著呢,咱們倒了可不行!”
最近工作量激增,導致整個總裁辦的人都忙得要死,個個精神不濟。
劉志川進了門,看到殷總精神抖擻的表情,不由心裡哀嘆,殷總是什麼做的?為什麼殷總的經神那麼好?
殷權批完手裡的一份檔案,然後抬起頭問他:“我交待的工作都做完了?你們的工作效率可是越來越低了!”
劉志川哀呼道:“殷總,我們已經加班加點了,工作量實在太大,您一下子弄出兩個國際公司也不給我們加派人手,我們真的吃不消啊!”
殷權靠到椅子上,腿交疊起來,扯扯唇角說:“我要是人手那麼充足,還要你這個特助幹什麼?本來這個月打算發你幾萬獎金的,現在看來……嗯,還是用來增加人手吧!”
劉志川一聽,眼前一亮,立刻諂媚地說:“殷總,您的事兒,再苦再累我也得幹啊!我能撐得住,您別請別人,請了,那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