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好奇地問。
程一笙沒有實話實說,只是隨意說道:“那天聽說有人見像是他,他好像沒在家住啊,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程佑民嘆了聲氣說:“他當初離家走了,住回到老房子裡去,一直在那兒住著。這不是你嬸和珠珠報了失蹤,一直都沒信兒。估計他心裡煩,跑去跳舞,認識了一個婦女,兩人就……”
程佑民一直是個古板正直的人,也不那麼開放,這輩子他做得最放得開的事就是把女兒嫁給殷權。大概他覺得程佑強這樣做不妥,畢竟呂會萍人還沒找到,就又找了個女人,不太好吧!
“啊?我叔又找了個阿姨?”程一笙還真沒聽說,現在意外得很。
林鬱文此時開口說道:“其實這也不能怪你叔,你嬸嬸跟珠珠都失蹤一年多了,你叔一個人,總這麼著也不是辦法啊!現在兩人已經住一塊了,是認真的,就等著兩年一到,法院判離了,他們就結婚!”
程一笙估計嬸嬸怎麼也想不到,萬一她們想回頭,再回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有了。
不過這事兒還真怪不得別人,好端端的一個家,就因為不切實際的追求出名追求錢,最後一無所有!這樣的教訓,夠了吧!
——
t市,莫偉勝吃過了晚飯,照例跟自己家老太太磨蹭一番,想重回莫氏當執行董事。還好現在自己的兒子主事兒,要真是大哥的兒子莫習風主事,那他非得嘔死不可。
莫老太太很堅決,這輩子她也不打算再讓這個兒子回莫氏上班了。她不能讓兒子得到應有的懲罰,又不能過自己良心這一關,所以她打算就在家,讓兒子不能出門,就像是在服刑一樣。
究竟是多麼複雜的感情,才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莫偉勝也不急,他就天天磨,看誰的耐心大?再說了,拼誰活得長,你也拼不過我吧!
別說,莫偉勝的心態還真是不錯!
哼著小曲兒回了房,把房門關上,他一抬頭,驚見房間裡多了兩個陌生人。他不由嚇了一跳,但是一看這倆人以前見過,他便放心下來,走過去坐到沙發上問:“怎麼樣?報了仇了嗎?殷權不好殺吧!”
塞的手下緊緊地盯著這個人,一雙眼睛如同鷹眼一般銳利,他緩慢地說:“塞,是你殺的!”
莫偉勝心中猛地一跳,馬上掩飾,笑了,說道:“怎麼可能?我殺他幹什麼?我跟他又沒有衝突!”他說完,又悠閒地說:“是殷權這麼說的吧,他想讓咱們自相殘殺,這話你也信?”
“殷權是說了,不過他有證據,我們看了你殺塞的錄相!”他為了詐莫偉勝,所以語氣很堅定,眼睛裡也帶著殺意。
莫偉勝心中一跳,立刻站起身說道:“那是假的,殷權偽造一份假錄相簡直太容易了,你不要信他!”
“假的?那你能證明,你是清白的嗎?你有證據嗎?塞失敗了,你是怕他連累你吧!你殺了他,所以毀滅證據?”他一步步地向莫偉勝走去,手一張開,一把刀滑到了他的手中。
莫偉勝看到那滑下的尖刀,心中一顫,腿不由自主地就抖了起來,他本能地向後腿,可卻忘了後面是沙發,於是重新又跌坐到沙發之上。
塞的手下一抬手,刀子就飛了出去,莫偉勝哪裡經過這樣的事情,心裡防線頓時失控,大聲叫道:“他回來的時候已經受重傷,我沒動手殺他,他是自己死的?”
他的瞳孔有些放大,這是受了劇烈驚嚇的表現。刀子扎入他耳旁的沙發裡,貼著他的耳朵,他呼哧呼哧喘著氣。
塞的手下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一步躥過去撥出刀子衝他面部就紮了下去,莫偉勝失聲尖叫,只可惜塞的手下先一步將手捂住了他的嘴,他的叫聲都吞到了自己的腹中。
房子隔音太好,屋裡的爭執,完全沒有被別人聽到。
莫偉勝的眼睛瞪得不能再圓了,他緊緊地盯著刀子向自己眼睛扎來,他似乎要把眼球瞪出來了一般,刀子在他眼前停住了,幾乎要貼上他的眼球,甚至他呼吸大一些,就能使那刀尖刺到他的眼球上。
塞的手下那聲音,如同地獄修羅一般,他一字一句地咬著字眼說:“所以,你為了不讓他連累你,就眼睜睜地看著他死了?”
莫偉勝的大腦已經停止了轉動,這個時候他被嚇破了膽,哪裡還有膽量去想詞兒怎麼騙過對方?他本能地為自己開脫著,小心翼翼地憋著氣說:“他的傷太重,就算我出手救他,他也是死!”
這能一樣嗎?顯然莫偉勝這樣的回答沒能給他加分,反而會讓別人更加的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