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淚花兒代表著她成熟的歷程,變得比以前更有內涵,更有吸引力,更讓人無法去割捨!
“程一笙”這個名字,對於他們來講,註定是一個魔咒,無法擺脫。
程一笙與殷權唱完,有短暫的停頓,兩人對視著,都沒有轉過頭。臺下也一直靜默著,回不過神來。
程一笙的聲控,是不會讓她失神很久的,她衝殷權一笑,然後轉過頭來,拉著殷權的手向大家鞠躬。
此時,大家才回過神,回報的是熱烈的掌聲,這掌聲與剛才相比,簡直如同雷鳴般,並且經久不散。
誰勝誰負,顯而易見。
阮無城是個性情中人,他此時的表情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不是他意識到自己輸,而是他也沉浸在剛剛殷權與程一笙的歌聲中了。他的心很難受,說不清為什麼,總覺得人生苦短,他以前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在別人身上。
別說,讓這位爺能反思一下,可見殷權與程一笙歌聲的魅力如何了。等這位爺回過神來,他第一反應就是懊惱,為什麼老子沒聽到這麼好聽的歌兒?讓殷權給搶了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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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四章 下場
程一笙與殷權下臺後,方凝已經哭得淚眼婆娑,哽咽地說:“一笙啊,你們唱得太好了,太有感情了,我都好像看到自己老了!”
汗滴滴的,這就是一個容易入戲的!
阮無城氣得把她拉回來,這什麼女人啊?她到底哪撥的?他沒好氣地說:“你嗓子好了?還哭?打封閉不是讓你哭的!”
“真的很感人嘛!”方凝抽抽搭搭地說。
“行了行了,你不難受了?我帶你輸液去!”阮無城拽著她,氣得就要走。
殷權在一旁涼涼地說:“我就從來不敢給我老婆輸液,隨便輸液可不好啊!到時候得了要緊的病,那可怎就不那麼管用了!”
阮無城這比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輸了,心裡正不爽,此時殷權這樣說,他當場就想反駁,但是他又沒得可反駁的,為自己老婆好,他還是虛心地問了一句,“那怎麼辦?”
殷權十分得瑟地說:“當然是平時多關心關心,別讓自己老婆病到這個份兒上,就不會有問題了!”
阮無城氣得七竅生煙,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已經病了,難道還讓他穿越回去好好照顧老婆身體?他算看出來了,殷權就是故意整他的,好表現的殷權你有多疼自己老婆,有意思嗎?
現在是阮無城落了下風,要是阮無城能佔殷權的上風,不定怎麼得瑟呢。
方凝的臉已經黑了,現在不是阮無城拉她走,而是她氣得拉阮無城走了。
程一笙搖頭,看樣子回去又得吵一架,阮無城少不得要賠罪認錯認罰了!
兩人走了之後,程一笙又上臺去把下面的節目主持完。
薛岐淵看向殷權,表情稍稍有些不自在,但還是把心裡話說了出來,“你們唱得真是不錯!”
剛才他也想到了很多,想到的卻是他與一笙,生兒育女,過著平淡的生活,慢慢老去的場景。很奇怪,明明那不是真的,卻好似真的一般,他有一種錯覺,那就是發生過的,也許是上輩子!
殷權微微勾唇,問他:“怎麼?有感觸了?”
薛岐淵沒說話,算是預設了。
“既然有感觸了,那就找個女人結婚過日子,也免得你家人為你擔心!”殷權一副關心的語氣。
殷權這看似是在關心人,其實可一點都沒有關心的意思,他就是擔心薛岐淵還盯著自己老婆不放。要知道這薛岐淵一天不結婚,他的心就不能完全放下來。
薛岐淵唇邊泛起一抹苦笑,沒有說話,他低聲說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忙!”然後轉身離開了。
殷權看向臺上,他的老婆,那麼光彩照人,這個優秀的女人,是他一個人的女人,想到這裡他就會覺得十分自豪!
晚會結束時已經很晚了,程一笙回到辦公室裡去換平底鞋。
殷權問她:“腳累了?”
他記得以前她站一臺晚會後,也沒事。現在生完孩子是不是體力不行了?
程一笙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生過孩子的原因,不太習慣穿高跟鞋了,也有可能是很長時間沒穿的緣故吧!”
殷權心想她的工作也很辛苦,別人只看到在臺上光鮮的一幕,卻沒有看到她一站幾個小時的時候。他的心裡,說不出的心疼。
他蹲下,捉過她的腳,她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