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微微一笑,露出八顆整潔而又細碎的牙齒,像珍珠一般瑩亮可愛,這真是討喜的一種表情,不過她說的話,讓bard認為這表情極為欠扁!
“秘密!”
兩個字,讓bard氣得臉通紅。bard現在不單單是個策劃人了,他還是個生意人,得想著如何盈利,於是他馬上想利用這兩個人,對她說:“程一笙,既然陸淮寧和白斐藍要來,一定要我們先讓他們錄節目,然後再去參加你那什麼娛樂比賽節目!”
程一笙很爽快地說:“好啊,你能請到他們就行,我沒意見!”
他的意思是讓她請的,聽了她的話,他不由有點暴怒,叫道:“程一笙,別忘了主持人是你,我是在捧你!”
程一笙點點頭說:“我知道啊,可策劃人是你,什麼事兒都讓我幹了,要你幹什麼?乾脆我策劃、我主持好了,還省你一份開支呢!”
“你……”bard真是被氣死了。
他發現他一向以毒舌著稱,為什麼到了程一笙這裡他只有被捱打的份兒了呢?他既算不過程一笙,也說不過程一笙,這簡直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大打擊。
程一笙看他氣得夠嗆,也懂得適可而止,要是把他氣得想自殺可就不好了,畢竟以後還是要合作的是不是?
她靠在椅子上,將右腿疊交在左腿上,微微笑著說:“你去請他們,他們多半會答應,不用我出面!”
“什麼?”bard狐疑地看她。他跟陸淮寧跟白斐藍都不認識,人家知道他是誰嗎?
bard自已知道,他是有名,可那僅限於他這個圈子,有些高高在上的財經或商業人物,甚至都沒有聽說過他。
“他們一聽是我主持的節目就會來!”程一笙篤定地說。
“這麼簡單?”不是bard懷疑啊!他覺得程一笙還沒自己名氣大,為什麼人家聽到程一笙的名字就會來?他是感覺不太靠譜。
“試不試隨你!”程一笙聳下肩,不再看他,專心地看節目錄相。
bard覺得她既然說了,他當然得試,現在他先不吭聲,到時候試完了,人家要是不來,看他怎麼奚落程一笙!想到這裡,他才覺得有些解氣了。
程一笙才不會揣測他的那些小心思,她早就看出來了,這bard就算出個什麼招兒,多半是損招兒,不會對她傷筋動骨,他怎麼出,她怎麼接著就是了!
看完錄相,程一笙說道:“好,就這樣播吧,我沒什麼意見。”說完,她站起身拎包準備離開。
“沒事你想想陸淮寧還有白斐藍的節目梗概!”bard惡趣味地說。
他還是覺得請不到那兩個人。
“好啊!”程一笙輕鬆地應了下來,微微一笑,走了。
殷權來接她的時候發現她笑盈盈的,那唇角弧度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剛算計完人的樣子,他不由走過去問道:“怎麼?有好事?”
他這麼一問,本來還憋著的程一笙忍不住笑出了聲,還說道:“剛才看bard那樣,差點沒憋死我,真想當著他的面大笑,那樣好像太沒有禮貌了!”
“你又氣他了?”殷權笑意加大。
誰跟她對著幹那肯定沒好果子吃,只可惜bard不明白這個道理。
“他非要找氣受,我有什麼辦法?”她無奈地說完,又笑著說:“我跟你說啊,他找那個eric原本是想為難我的,沒想到為難不成還讓我找到機會,讓eric參加徐涵的節目,那eric以為這節目是我主持,問也不問的就簽了合同,違約金超高啊,到時候不做節目就賠錢唄,反正我們怎麼也不虧。”
“哦?那你另外兩個嘉賓請的是誰?”殷權頭一個想到的就是陸淮寧。
有國外背景還熟悉的,非他莫屬,只是不知另一個人是誰。
“另外兩個啊,陸淮寧和白斐藍!”程一笙說道。
“白斐藍?”殷權忍不住反問了一句,因為這個白斐藍恨她還來不及,能同意錄節目?
“沒想到吧,我讓莫習凜請的。原本我是想著收點利息的,畢竟他們以前那樣傷害我,不過莫習凜表現太好了,讓我都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刻薄,唉!我真是心太軟了!”程一笙感嘆地說。
原來如此。殷權覺得自己的老婆真是聰明極了,這樣的辦法她都能想出。他又問道:“莫習凜肯定得過來吧!”
“嗯,他要是不來,我還擔心白斐藍不配合呢!”程一笙說完,扭頭看他,問他:“老公,你介意莫習凜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