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節目,我怎麼能讓別的臺跟咱們臺來競爭呢?這也不是錢不錢的事兒,是職業道德,您就放心吧!”
她的確是這麼想的,哪怕在別的電視臺,她也是這樣。她看總檯就知道有事,沒想到是這件事。
錢總檯一聽她這話,立刻鬆口氣,臉上的笑也比剛才真實了許多,他負著手說:“一笙啊,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他感覺到,自己如何再去讚美,好像顯得太假了!
程一笙笑著說:“總檯,您對我的好,我心裡都記著呢!”
不錯,錢總檯對她夠不錯的了,雖然其中也有不如意,比如魏丹,但是她也能夠理解作為一個總檯,考慮得太多,不可能圍著她一個人轉,畢竟她已經表現出將來不再續約的意願。
錢總檯有點莫名的感動,他沉了沉氣息,然後說:“好吧,我也不說別的了,都在心裡呢!”
錢總檯走了之後,程一笙坐在椅子上,想到將來的離開,突然有點麼點傷感,這個地方,她呆了那麼多年,多少是不捨的。可是她如果想飛得更高,想更自由,離開是必然的,想到這裡,她拿起手中的工作,人要往前看,現在還不是回頭的時候。
原本過幾天才會動身的eric此時已經登上了飛機,他決定要提前出發,怎麼也要讓對方好好招待自己吧!否則怎麼能出得了這口氣?
他可是聽說,前面的嘉賓都得到了程一笙很好的款待,他也要這份款待!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第五百七十七章 自己惹的自己平
eric的到來,給了程一笙一個措手不及,也讓bard苦惱不已。
bard拿著手機,對程一笙說:“你看,我們是不是現在去機場接他?”
程一笙的話真是不給他一點面子,十分直接地說:“抱歉,我現在沒有時間!”
“沒時間?這可是嘉賓啊!”bard忍不住叫道。
程一笙說道:“他是嘉賓沒錯,其一我程一笙做節目,也不可能哪個嘉賓都奉若上賓,是他不打招呼提前來在先,我不可能什麼事都不做專門伺候他。我也有我的日程安排。再有,這件事可是您惹出來的,您自己去接他吧!”
“這……”bard瞪著眼,臉上的表情已經足以說明他不願意。
程一笙輕輕地笑了,用一副安慰他的語氣說:“沒關係,如果他不滿意,罷錄那不是更好?你不用有任何心理障礙,反正我也說了,萬一他在節目裡為難我們,我們可以不播,錢我都答應借你了,你還有什麼可怕的?”
bard又說:“那個一笙啊,這個要你要是得罪了,以後你還怎麼往他那邊發展?”
程一笙毫不擔心地說:“大不了我不往他那邊發展了,世界那麼大,我也不缺他那點地兒的成功。再說,我要是去了,不是給他機會刁難我是什麼?”她說完後,自己做了一個結束語,說道:“好了,先這樣,我正忙著,您趕緊去接人吧,別晚了!”
“一笙啊……”這次他還沒說完,她便已經掛了電話。
bard瞪著電話直運氣,真是氣死他了、氣死他了。他給自己找了一個多大的麻煩啊,這下可怎麼辦?難道真的得罪嘉賓借錢去?他不想平白地得罪這個eric,他說得沒錯,此人能量是不小,程一笙可以不在國際發展,可他以後怎麼混?更何況,他要是找程一笙借了錢,那還不被拿捏死?
哎喲,兩邊都是為難啊!
程一笙掛了電話可沒閒著,她已經想好了一個對付eric的妙計,她立刻打電話給譚記,然後說道:“譚記,給您透個信兒,大名鼎鼎的eric可馬上就要到n市了,您現在讓記者去機場守著,一準能拍到!”
她把到達時間都告訴了譚記,她透露eric的行蹤,讓媒體拍到,自然是給花月晰看的。已經沒有男人要的花月晰看到自己曾經的相好來到n市,怎麼可能不好生招待一下呢?並且相信花月晰會使出混身解數招待好他的。到時候他還有時間去想什麼壞事嗎?
想到這裡,程一笙靠在椅子上笑得眼都彎了起來,露出殷權最喜歡的使壞表情,她得意地動了動腳踝轉了轉椅子,這就算是她送給eric來n市的一份大禮吧!
bard已經匆匆趕往機場,心裡不斷腹誹著程一笙,讓他多難對付?以前每個嘉賓你都上賓般對待,唯有這位嘉賓你區別對待。就算人家對你沒企圖,你這麼著,人家也生氣了吧!
不管他怎麼去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