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笑。
程一笙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出臥室門,她看到殷權似乎在笑,不由好奇極了,明明回來的時候,他還很生氣呢,現在怎麼會心情又好了?
她走過去,殷權抬起眼,手機早已經被他放在一旁了,她走過去環住他的腰,抬起頭問:“怎麼想起喝酒了?心情不好?”
“沒有!”殷權將杯子放在吧檯上,手落在她的腰上,輕攬著她說:“走,我給你吹頭髮!”
從電視臺出來的時候,程一笙看殷權氣成那樣,以為他會衝自己發脾氣的,沒想到他的氣只是針對莫習凜,對她還是很溫和。
殷權不是那種在外面不順就拿自己女人出氣的男人,他的仇會找到債主,怎麼衝他來的,就怎麼給報復回去,他不算什麼君子,所以不會只動嘴不動手,他還認為像莫習凜這種人,丟臉比身體的痛苦要更能有力。
“老公,你很奇怪啊,不生氣了?”程一笙扭頭看他,小心地問。
這心情反差也太大了吧,難道她洗澡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她想到殷權開車要撞莫習凜時那股決絕盡頭,心裡咯噔一聲,拽著他的絲質睡袍緊張地問:“老公你不會把莫習凜給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