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權的車子開到電視臺門口的時候,程一笙看到門口停著很多面包車,然後攝像機、掛著照相機拿著話筒的各種記者,她嚇得趕緊說:“鍾石,快開到地下停車場!”
這樣的場面,真是看著就讓人發怵!
殷權的唇揚了起來,說道:“你因禍得福,大火了!”
“這次不火都難!”程一笙感慨地說。
“早晨讓你看看網上的反應,你不看!”殷權想起她早晨賴床的樣子,很想笑,這麼大的事,不如她睡覺來得重要!
“看不看也是這樣嘛,再說昨晚走得腿都快斷了,真是累死我了!”程一笙嘟嚷著說。
可能是很長時間沒有在外面散步了,所以昨夜兩人說上癮了,幾乎是走回家的,到家她就累睡了。因為心裡的鬱悶用走路和說話的方式發洩出來,所以這一夜她睡的很好。
現在她理解殷權要選擇走路的方式去減壓了,原來果真有效。
車子流暢地轉進地下停車場,程一笙的車位是離專用電梯最近的,她現在是臺一姐,自然有這個待遇。也只有她與臺領導能夠從專用電梯上去。平時程一笙都是在電視臺門口下車,然後有人去給她停車。
下了車之後,程一笙發現方凝站在電梯前,她知道方凝是上不了這部電梯的,於是問道:“你怎麼在這兒?等我?”
“靠,還有你猜不出來的事嗎?”方凝像看怪物一樣地看她。
“你總不至於是等薛臺吧!”程一笙笑著說。
“你別嚇唬我了!”方凝向後看看,生怕薛臺會突然冒出來。
程一笙問她:“說吧,等我幹什麼?”
方凝盯著她,兩人上了電梯,方凝還是盯著她,程一笙看她一眼說:“我對你可沒興趣,你不用這麼盯著我!”
“靠,老孃是看你有沒有什麼變化,怎麼跟以前一樣,看不出不同?”方凝疑惑地問。
“你應該看出什麼不同?”程一笙反問。
“拒絕bard,你腦子有病,我怎麼也得看出點不正常吧!”方凝口無遮攔地說。
“就跟你拒絕來娛樂一樣腦子有病?”程一笙反問。
方凝被噎了一下,氣道:“程一笙,你嘴不這麼毒會死啊?”
“方凝,你不損別人一下,會死啊!”程一笙不依不饒地說。
方凝又一次佔了下風,她抬起手無奈地說:“得,我服您了!大姐,咱倆不同,我的追求就是財經,你的追求是娛樂主播,現在是讓你走的這條路,走個捷徑,達到你事業上的最高點,你五年後生娃怎麼了?老孃現在連物件都沒有,不是照樣樂呵呵的?”
“我真不想解釋這個問題,麻煩,我不想等五年後再生,那時候不好恢復你知不知道?”程一笙問她。
“藉口,我看就是殷權等不了那麼久,你為了她,但是你又不想讓他有壓力是不是?程一笙,我說中你心裡了吧!”方凝湊近了盯著她問。
程一笙覺得好笑,她不是完全為了殷權,當然她不排除有這個因素,她這是各方面權衡下深思熟慮做出的決定。但是她覺得解釋了這些方凝也不會信,於是她乾脆承認了下來,說道:“你說對了,我就是為了殷權,我就是看不了他孤孤單單的,我就是愛他愛的勝過一切,怎麼樣?”
方凝聽得目瞪口呆,無語了,盯著她像是盯怪物!程一笙乾脆地承認了,她反倒無話可說!
程一笙看著她眨了眨眼,佯裝奇怪地問:“咦,你怎麼不說話了?”她眼底那壞壞的笑,暴露了她的心思。
“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了,算我沒問!”方凝翻了翻白眼,一副要死的樣子,她說:“等著吧,看人們怎麼罵你!”
程一笙聳肩莞爾一笑,做出這個決定,她就知道有人要罵她了。不過從事她這個職業,本就是褒貶共存的,她早有心理準備。
程一笙與方凝剛到電視臺,這個時候薛岐淵已經坐在錢總檯的辦公室裡。
錢總檯嘆著氣,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說:“難為你住著院還要跑過來,這個程一笙還真是讓人難辦啊,現在對她真不利!”
薛岐淵認真地說:“總檯,我看咱們當下之急就是培養接班人,徐涵雖然現在表現不錯,但是她也就只能主持一下沒有什麼含金量的節目,她肚裡沒東西,訪談節目是肯定主持不了的,如果程一笙不在臺裡,訪談節目這塊,就成了空缺!”
“你說得沒錯,可是臺裡現在的這幾個主持人,都是不溫不火啊!你說培養誰?”錢總檯皺著眉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