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敢耍我,我拼死也要跟你搶你老婆到底了!”
一個逼瘋的人什麼事做不出來?薛岐淵就是這種心態!
“不信我!”殷權投過去一個鄙視的目光,說道:“你放心吧,一切在我掌握之中,你跟她假結婚,我送她一個終身難忘的大禮!不過,你就是答應辦婚禮,你可別傻呼呼的先去領證,那我就只能送你兩個字‘白痴’了!”
“你能不能再說詳細點?”薛岐淵聽著有點振奮了,追問道。
“不行,那樣就沒驚喜了!”殷權說道。
薛岐淵在想著這件事的可行性,想了一會兒,然後問他:“你不會害我吧!你要是到時候沒什麼禮可送的,我不就名正言順的跟她進行完婚禮了?那我就慘了!”
“不會啊!”殷權似笑非笑地看他說:“不是還有個環節說‘我不願意’的嘛!”
薛岐淵氣啊,怒道:“殷權,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哥們現在開不起玩笑!”
“你現在說哥們了,當初總想著搶我老婆的時候呢?”殷權也跟著瞪眼。
薛岐淵頓時萎了,欲哭無淚,對他說:“殷權,你要是想讓我跟你下跪叫爺爺你就直說,我這心……真是……求你了!”
看樣子是真被逼到了一定份兒上,任你捏圓捏扁,我就是不跟你翻臉!
殷權看他這衰樣兒,擺下手說:“算了,還真是開不起玩笑,我跟你說啊,沒打算耍你,我是認真的,這個方案呢,對你是最好的,你瞬間會從被動轉為主動,到時候看你會不會演了,別怪我提前沒提醒你!”
薛岐淵想了想,然後小心地問他:“你是不是有什麼有力的證據?”
“詳細的就不能再跟你說了,反正你按我說的去做!沒問題!”殷權一臉自信地說。
“你可千萬別害我啊!”薛岐淵又說了一遍,顯然把自己的未來交到情敵手中,不是沒什麼安全感的問題,而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但是薛岐淵現在又是走投無路,沒有安全感也只能這樣。
“你再說這話我不管了!”殷權不耐煩了。
說實話要不是他老婆天天太無聊,他不整點戲出來,他老婆就要整點戲出來了,否則他才懶得管這些閒事兒。
“好吧!兄弟的下半生就交到你手中了!”薛岐淵拍桌決定!
“行了,談完了、吃完了,我得回去伺候老婆孩子,我家糖糖沒爸爸在就不睡覺,沒辦法啊!”殷權站起身。
人家糖糖現在睡得正香,這個閨女奴,見人就誇他家糖糖多依賴他!
薛岐淵趕緊有眼力價兒地買單,殷權很滿意!
殷權把薛岐淵拉回去,薛岐淵開著車回家,殷權上了樓,先去洗手換衣服。
程一笙追著問他:“老公,怎麼樣?”
“放心吧,到時候包你滿意,看場大戲,如何?”殷權穿上家居服,問她:“小糖糖呢?”
“睡了!”程一笙說道。
殷權失望地說:“這丫頭,也不等爸爸回來再睡!”
程一笙笑著說:“人家有那麼多精力等你嗎?”
殷權給自己找個理由說:“好吧,原諒糖糖太小,想等爸爸回來心有餘而力不足!”
雖然殷權答應了要幫忙,可是薛岐淵太沒有安全感,所以依舊沒有放棄偷看安初語日記的習慣,雖然他天天被噁心的難受,但是不瞭解安初語的內心動態,他更沒安全感。
不得不說他從看安初語日記這件事總結出一點,世上竟然有像安初語這麼陰險的女人。更讓他覺得安初語這女人可怕的是,她對懷孕之事隻字未提,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孩子到底從哪兒來的。
安初語日記還寫明瞭,懷孕很開心等等,把他鬱悶壞了!
這件事,就在大家期待著薛岐淵這邊反應的時候,第二天一早,去上班的薛岐淵被記者們圍堵住,他落下車窗說道:“大家不要圍在這裡了,到時候婚期定了會通知你們的!”
記者們瘋狂地問他:“薛臺長是打算娶她了嗎?”
“薛臺長是自願的嗎?”
……
薛岐淵堅決不說第二句話,把車窗搖了上來,保安們又得苦逼的來趕人,這群記者們好難搞啊,他們好頭大啊!
薛岐淵艱難地開了出去,一路上他都開著收音機,果真很快便聽到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原版播放!
開到電視臺,領導的電話也都不打了,他承認了婚訊,這就是正常的戀愛結婚,沒什麼可追問的,跟醜聞掛不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