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別掛!”薛岐淵趕緊說:“殷權,有事求你,安初語她……”
可惜他還沒說完,殷權就打斷他的話說:“菜要糊了,有空再說!”然後掛了電話,他哼了一聲把手機扔到一邊。
薛岐淵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十分無語,心裡想著這個小氣的男人,不就是以前那點破事兒嗎?至於記這麼久?
殷權對於每一個情敵都會記一輩子!
薛岐淵拿著手機,起身出門,步伐輕快地下了樓。
客廳里正在發愁的薛家夫婦看到兒子下來,不約而同地問他:“你幹什麼去?”
“找人幫忙!”薛岐淵一邊說著,腳步匆匆地往門外走去。
“外面可都是記者!”汪欣提醒道。
“我開別的車!”薛岐淵沒在開自己常開的車,而是到車庫裡開了一輛他很少開的跑車。
薛岐淵身為臺長要低調,他不開豪車並不證明他沒有豪車,他緩緩開出的一輛藍色車身,火焰紅的圖案,那麼吸引人眼球的車,竟是世界名車蘭博基尼!
汪欣在屋裡隔著玻璃看到這輛車開出,不由問身邊的老公,“他瘋了?”
可惜車子已經開出去,她阻止不了!
這輛車,雖然耀眼,可是車身貼著深色車膜,外面根本就看不到裡面,記者們大概也想不到薛臺長搖身一變,成了豪門闊少!
人們過多地關注他臺長的身份,忽略了他同樣是薛氏繼承人的身份!
記者們看到這輛車,不約而同地都被吸引了目光,不過他們不知道這裡面坐的人身份是誰,沒人敢貿然過來堵車!
這個別墅區住的人非富即貴,開著這樣的車出來,必定不簡單,所以大家有的拍照,卻沒人往這邊擠,反而避開了。
薛岐淵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那些記者多半想著他肯定要低調出行,沒人想到他會高調出來。
於是薛岐淵輕鬆出了家門,向程一笙家開去,既然殷權不理他,那他就上門求殷權,這樣總行了吧!
豪車上路有一個好處就是開得爽,別人都避讓你,不敢往前湊,萬一不小心追個尾或是發生交通事故,賠不起啊!
薛岐淵很快就到了程一笙家。
他到的時候,殷權剛做好飯等著跟家人一起吃飯,結果薛岐淵來了。
林鬱文還納悶呢,這薛臺長要當爸了,這個時候不去慶祝,怎麼跑自己家來了?難道這時候還要找一笙工作?真夠敬業的!
想歸想,但林鬱文還是熱情地說:“這次說什麼都得在家吃了,我去拿碗筷,不能不吃啊!”
人家趕飯點兩次都不留人吃飯,太失禮了!
殷權心想這廝是真被逼急了,都不要面子印�帕成廈鷗戲僱肜戳恕2灰�車娜聳裁詞露幾傻某隼矗��緩美棺≡濫杆擔骸奧瑁��椅矣惺攏�頤淺鋈コ裕 �
林鬱文看他,“還出去吃幹什麼?都做好了,就在家吃,添雙筷子的事兒!”
程一笙也開口說:“媽,他們談事情,您別管了!”
薛岐淵說道:“伯母,這次是找殷權有事,下次我一定留下吃飯!”
聽到這話,林鬱文也不再勉強,程佑民說道:“好,下回一定在家吃,要不太見外了!”
“好的伯父,我先走了!”薛岐淵衝林鬱文還有程一笙點了下頭,然後出了門。
殷權跟著出門,關上門他才說:“狗急跳牆了?”
這語調,帶著一種哂笑,十足的幸災樂禍、落井下石!
薛岐淵忍了,誰讓自己有求於人呢?能夠擺脫安初語比忍下一時可有利的多。
他轉言說:“沒想到你還放下身段做飯!”
殷權又勾起唇說:“有想人想為愛的人放下身段都沒機會,我算幸運的!”
真是噎人的話,薛岐淵被噎的,又緩和了一下,然後乾脆說道:“殷權,這次找你幫忙,我是誠心的!”
殷權挑著眉點點頭說:“嗯!以前你找我老婆麻煩也是誠心的!”
薛岐淵無語,這男人也太小心眼了吧,他現在已經道過歉了好吧!難道還要他下跪不成?沒辦法,誰讓他不服這個軟就得讓安初語纏一輩子,與其相比他寧願單身一輩子!
於是他不得不再放下身段,說道:“以前的事,我承認的確是我錯了,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纏著你老婆,不會做一些越界的事,只保持上下級還有朋友的關係,好不好?”
此時兩人下了樓,殷權看一眼樓下乍眼的跑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