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你們吃完再跳得闌尾炎!哈哈,來,落座,開吃吧!”
大家紛紛坐下,閔沉毅道:“今天是給程主播的慶功宴,又讓我們一起跳了舞,程主播這酒可不能少喝啊!”
薛岐淵跟著說道:“一笙要帶孩子,怎麼能喝酒?”
閔沉毅不依不饒地說:“薛臺是一笙的領導,那這酒就由你代喝了!”
方凝看看程一笙,用手肘輕輕碰了一下她,心說這酒場上好微妙啊!
薛岐淵說道:“我喝就我喝了!”他看向程一笙說:“你是不是知道今天要被灌所以不讓殷權過來?這次我代殷權了,回頭讓他請我吃飯啊!”
“沒問題,下回讓殷權回請,誰灌你的都記住,讓殷權灌回來就好!”程一笙笑著說。
看似,這是開玩笑的話,可是誰又敢把這話不當真呢?
閔沉毅說道:“真夠狠的,我不敢灌了,怎麼還帶記仇的?”
“怎麼叫記仇?酒場上也是你來我往的嘛!”程一笙笑著說。
閔沉毅說道:“得了,我認輸!”
錢總檯大笑道:“閔臺,一笙可是咱們臺的金牌主播,你能說得過她就怪了!”
說完,他舉起杯說道:“來來來,大家舉杯,一起喝、一起喝!”
眾人都舉起杯來,將酒飲盡。
閔沉毅說道:“程主播,剛才我們可是為你都演了節目,那今天是你主場,你是不是也應該表示一下,給我們演個節目?”
“不然我唱首歌好了?”程一笙問。
她知道這閔臺不找了她麻煩不罷休,乾脆就如了他的願。
哪裡想到,閔沉毅可沒那麼容易打發,他擺擺手說:“我們都是跳舞,你只唱一首歌,那太沒誠意了,你也要跳舞才行!”
程一笙穿著旗袍,又沒提前準備,沒有帶別的衣服,穿旗袍跳舞,可見會有怎樣的風光。
薛岐淵的眉頭已經微微皺了起來,想著要如何來幫程一笙解圍。
程一笙說道:“跳舞啊,殷權說我只能跳給他一個人看,那我先打個電話請示一下,可以的話,現在就跳!”
看殷權的老婆跳舞,誰敢?反正閔沉毅還沒說話,就一群膽小的人都蹦出來了,回頭他們要是看了,被挖眼怎麼辦?那不是躺著中槍?
於是不少人說:“閔臺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是啊,別當真!”
“來,吃菜吃菜,我早就餓了!”
這事兒就讓同事們插科打諢給岔了過去,歌都沒唱成。
閔沉毅很是不甘心,卻也無奈極了,一點辦法都沒有。
錢總檯開始打圈敬酒,先從程一笙開始,程一笙用飲料對別人的酒,喝得毫無壓力。也沒人再敢說讓薛岐淵代替了。
錢總檯喝到方凝那兒,很不滿地說:“方凝,你怎麼也飲料?你又沒帶孩子!換白酒、換白酒!”
方凝笑著說:“總檯,我是沒孩子,這不準備懷孩子呢,不能喝!”
“啊?你要生孩子,我這臺裡可怎麼辦?”錢總檯苦了臉。
方凝說道:“總檯,一笙都回來了還不准我生?我家無城都催了!”
之前因為她要替程一笙守著這塊地兒,所以不敢要孩子,現在一笙生完孩子,不用她守了,所以她才決定趁早要個孩子。婆婆馬蘭看程一笙生了孩子,眼紅的很,明裡暗裡想讓她生。
錢總檯一聽阮無城催,知道阮家想抱孫子了,也不再為難,說道:“這樣也好,不過生完了趁早回來,跟一笙學習啊!”
也不怪乎他擔心,有的主持人生完孩子就當這是一個契機重新選擇。要知道臺裡現在缺少經驗豐富的主持人,方凝雖然是財經部的,可她娛樂也能勝任,當然是不可缺少的。
“當然,不回臺裡,我能去哪兒啊,也沒人來捧我,總檯你就放心吧!”方凝開玩笑地說。
錢總檯呵呵笑道:“好,說話算話,來,走一個!”
喝完酒,錢總檯去別桌敬酒,程一笙問方凝:“什麼時候開始要孩子的?”
“你一上班我就要了,不過現在還沒動靜!”方凝嘆氣說:“我聽說越想要越要不上,擔心啊!”
“你這才多短時間?別給自己壓力就要上了!”程一笙說道。
方凝問她:“哎,你當初要孩子的時候,殷權是不是特賣力?我怎麼覺得阮無城現在日漸見虛啊!我一直說他是以前玩女人玩的身體垮了,他還不信!”
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