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丹生完孩子上班後一直沒有合適的節目可上,她的老節目現在已經被徐涵改版,人家做的好好的,不可能再還給魏丹,所以她也在等合適的節目給自己。
這種情況下,能等到的節目,通常不是什麼主流節目。
比如說養生、比如說購物、又比如說一些無關緊要的節目!
殷權又唸了一些,不過對程一笙帶來的震動,都沒有魏丹這件事來的大。
殷權將紙放到桌上,頗有點得意地望著她說:“怎樣?”
“什麼怎樣?”程一笙正在想閔臺長跟魏丹。
殷權不悅地說:“我的能力怎樣?”
他費了那麼大的功夫,給她用這麼快速度找出來這麼多有價值的東西,她無動於衷?
程一笙明白了,原來這男人要誇獎,她立刻說道:“老公,我真沒想到,你還真挺厲害的,要是別人,還真查不出這些,也就是你……”
巴啦巴啦巴啦……
程一笙把殷權誇的舒舒服服,簡直是天上沒有地上難尋的男人,殷權高興地走了。程一笙鬆口氣,還好這男人滿意走了,不然不知道怎麼折騰她。
程一笙給方凝打過去,對她說道:“方凝,幫我個忙,注意一下臺裡的動向,誰新上節目了?”
新臺長肯定要搞出一些節目,以博取收視率。
方凝當然明白程一笙是什麼意思,立刻說道:“放心吧,你不說我也會給你盯著的!不過這次薛臺挺冤的,雖然說他是自作自受,但是現在看他這樣,我心裡也挺不是滋味兒,你說我是不是心太軟了?”
程一笙嘆氣說:“不是心軟不軟的事兒,現在換臺長,對我們來講不知道是好是壞!”
這關係剛改變,不再對立,真是讓人無奈!
“要是薛臺能回來就好了,就是不知道這位閔臺長會不會給薛臺機會!”方凝感慨地說。
“看情形吧!希望他母親的案子早點結,這事兒還能早點過去!”程一笙說道。
說起這個案子,安初語被帶到警察局之後,自然也是先拒不承認一切事情,等著自己的律師到。
安父安母當然要聽女兒的話去請律師了,不過這個案子,誰敢接?小角色肯定不敢接,大律師也要斟酌一下,要不要跟花月晰作對。
說實話,n市唯一能壓住花月晰的,就是何光南了。安家能請到何光南嗎?絕對不可能的,殷權巴不得安初語有報應,還能讓手下給安初語打官司嗎?
換句話說,安家為了操辦安初語的婚禮,錢花個底兒掉,把車賣了也沒賣幾萬塊錢,這些錢,請不了一個好律師,打官司是費時費錢的事兒,你想請名律師,花的錢更是可怕!
安初語一直等到晚上,也沒有等到自己的律師,她也有點坐不住了。
審訊她的警察看她嘴很硬,便換了一種方式說道:“你不想承認也沒有關係,我們已經從你電腦裡找出了你找人模仿張煥的證據,並且按照汪欣的說法,你是主犯,是你提出要整治花月晰的方案,並且提供了最初的人選。按照法律條款,主犯被判的,要重的多!”
這下安初語可繃不住了,憑什麼她是主犯?她跟花月晰又沒仇,她也得不到什麼好處。她看出來了,汪欣這是要把黑鍋都扔她身上。
安初語哪能受這個氣?所以人性啊!這兩個人都是不想吃虧,所以才交待那麼痛快!
安初語說道:“是她先說要教訓花月晰的,並且讓我幫她,否則我跟花月晰又沒仇,我何必多加個仇家呢?”
“那這個主意是誰出的?”警察又問。
“當然是她出的,她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了啊,沒辦法,她是我未來的婆婆,我能不聽她的嗎?”安初語說的很是無奈。
得,這下所有的矛盾又都推了回去。
畢竟兩人誰都沒想到會有今天,所以當初都不懂留下證據。
汪欣再次接受審訊的時候聽說安初語把事情都推到她身上,她急了,說道:“當初我特別生氣,她為了討好我,所以她先找模仿張煥的人,然後才跟我說的這件事,我同意了,才有後面的事。”
安初語聽完又再次反駁說:“誰不知道這是犯法的事兒啊,我想討好她辦法多的是,為什麼偏偏選擇這種辦法?”
如此一來,雙方打起了嘴仗,無法判定到底誰是主犯!
安初語這邊就是死活一條,不承認!
汪欣那邊真是氣死也沒有辦法!
一時間,案子就這樣僵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