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權拎起另一件桃紅色的紗裙問:“我怎麼覺得這件更好看呢?”
程一笙深知他那毛病,如果她選的是桃紅色,他又會說是玫紅色的好看。這樣會沒完沒了,所以她選了,就堅持到底。
“先換上試試!”程一笙說著,已經麻利地糖糖換上了,放進道具藍子裡。
柔軟的玫紅色紗襯托著糖糖嬌嫩透亮的面板,唇上帶著少許口水,看起來那粉色小嘴唇很是晶瑩,如果凍一般。
穿哪套都漂亮,再加上道具,拍出來肯定不錯。
程一笙說:“好了,準備拍!”然後逗道:“糖糖,看媽媽在這裡,這裡!”
小糖糖笑了,衝著媽媽努力討好,她一直在爸爸懷裡,媽媽都是抱糖豆,她都碰不著媽媽,好不容易媽媽來哄自己,她得好好表現呀。
糖糖被殷權把持著,對糖糖愛的無微不至,程一笙自然會去照顧那被照顧少的孩子。小孩子都喜歡媽媽的,糖糖也埋怨爸爸,老是抱她幹什麼?
要是殷權知道這寶貝女兒的想法,恐怕要傷心死了。
程一笙用這種辦法,快速地拍著,速度快,在糖糖不耐煩之前,還搶拍多了一套衣服,省得跟糖豆一樣,這無良父親再不高興。
總算是把殷權打發出來了,拍前那麼糾結,拍完了,不管那套都會覺得好看,殷權抱著糖糖看著剛拍的照片,心情倍好。
程一笙叫他,“照片回來你再看,先給糖糖剃頭了!”
百天剃胎髮,這是早已經決定好的。殷權一想起這事兒就鬱悶,看著糖糖頭上本來就稀疏的頭髮,鬱悶地問她:“一定要剃嗎?我們小公主,不能禿禿的啊!”
“胎髮當然都要剃了,你要是想著小公主的頭髮一直是這樣,你就留著吧!將來看小公主埋怨你嗎?”程一笙一邊說著,已經讓人做好準備了。
殷權不得不心痛地咬牙看著公主的頭髮被剃。
程一笙說道:“你不是想做一堆東西嗎?什麼胎毛筆、什麼發繡,還有什麼……反正你可以物盡其用了。”
現在給孩子做東西的也是花樣百出,每一樣孩子身上留下的東西都能給做出東西來,什麼臍帶章,什麼水晶腳印、手印留念。還有胎毛墜一類的,各類繁多,殷權要把每樣都做了。
程一笙總是擔心,糖糖這點小胎髮,夠不夠他折騰的。
很快,公主小糖變成了禿頭小糖。讓月嫂抱出來的糖豆看到禿頭小糖,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竟然“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那笑聲,如銀鈴般悅耳,讓人聽了都會覺得開心。
可是殷權卻不高興了,抱過沒了頭髮的糖糖,瞪糖豆一眼,“你還笑話妹妹,看看你自己,也是禿頭!”
眾人都笑了。
沒想到這糖糖看到糖豆,居然也咯咯咯的笑了,糖糖的笑聲比糖豆笑的聲音小些,淑女一些!
這兩個孩子簡直就是讓大人們驚奇,這麼小的孩子,就能有這樣覺得好笑的情緒了?要知道百天這麼大的寶寶,笑的時候大部分都是讓大人們逗的,像這樣看到什麼,主動去笑,還是比較少的。
兩個孩子的笑聲,把大家都逗樂了,所有的人都跟著兩個孩子笑了起來。殷權更是喜悅極了,說道:“糖糖,你看糖豆,是個小禿子。”
糖糖咯咯的就笑,她一笑,糖豆看到她那禿頭,笑得也更開心了。
兩個娃把五十步笑百步這事兒玩的很是投入。
拍這點照,折騰了一天,所幸是完成任務了。
晚上程一笙在家帶孩子,殷權則去整他那賺錢的百日宴。程一笙想想都夠無語的。
吃過飯,月嫂說:“太太,您明天要上班,我們來帶少爺和小姐吧!您準備一下早點休息!”
明天程一笙要去上班,不過說是上班,跟別人工作也是有區別的。她要哺乳,所以暫時把電視臺旁邊的那座花園洋房弄好,讓兩個孩子白天在那兒待著,那裡方便她餵奶。
殷權也會跟孩子過去,當然他也要正式恢復工作了,目前讓孩子們適應環境,他會一邊看著孩子,一邊工作。
殷權的工作通常是在房間的角落裡坐著,然後月嫂帶著孩子們在另一邊玩,殷權看著。不是他不信任月嫂,而是孩子不在眼前,他覺得心裡不踏實,尤其是糖糖。
程一笙去準備第二天上班穿的衣服和東西,她開啟櫃子,順便掐了掐自己腰上的肉,痛心啊!想以前她多瘦?現在天天讓補湯催的她還不能減肥,當媽真是不容易,還好一次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