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裡有錢,也不能過多地花在他身上。
可是這些理由,並不是讓他放手的理由。
他彎腰在紅紙上寫下自己的禮金,不算多,五千元,難免遭到鄙視,也是的,來這裡參加婚宴的,怎麼好意思給五千?他一點都不想祝福程一笙,所以錢更不會給多!
程一笙看見薛岐淵走來,笑著叫道:“薛臺!”
薛岐淵點點頭,看向殷權,沒有說什麼祝福的話,只是說了一句,“真是大手筆啊!”
殷權微微勾唇,理所應當地說:“當然,一笙值得最好的!”
這意思就是,你沒有那個實力,就別肖想著娶她當老婆,現在你更沒戲。殷權可是極其狡猾的,他給她最好的物質享受,給她最好的愛,就是想把她寵壞,他堅信沒有別的男人比他做的更好,比他更能夠寵她,所以她不會受得了別人,這一輩子,誰勾她也跑不了!
現在殷權是勝利者,當然說什麼都行。薛岐淡笑,走進場中。
程一笙沒有再看薛岐淵,目光望向正在從容走來的陸淮寧,他還是一般淺色西裝,但是與之前不同的,他略顯消瘦,精神看起來雖然不錯,可是少了那麼點陽光,眸中盡顯低沉。
程一笙真是很久沒見陸淮寧,這段時間非常忙,也忘了和老朋友聯絡,看起來,他應該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