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憂自己說出過分的話,她再錄了音給孫太太聽,孫太太出手把季憂憂趕出電視臺,還痛揍一頓,這些,就是安初語做的事,我要再不處理她,她就真的無法無天了!”薛岐淵說起這些話的時候,心底厭煩極了。
“不可能,小安才畢業,能做出這麼縝密的事?你就蒙我吧啊!我看啊,就是程一笙乾的,程一笙有這頭腦。”汪欣一口咬定。
“媽,程一笙不屑於做這些事,她有這頭腦,可她從來不把這頭腦用在害人上面,她想讓誰走,直接說句話,就能把人趕走,何苦這麼麻煩?”薛岐淵攤開手,挑起眉。
“這你就不懂了,這叫借刀殺人,維護她的好形象啊!”汪欣也有話說。
薛岐淵真不知道老媽到底怎麼了非得認準程一笙不好,他懶得再說,只是擺手道:“行了媽,別討論這些了,沒用!”
“好,不討論,那你得答應,讓小安重回電視臺!”汪欣提出條件。
“那不可能,我的命令都下去了,再反悔,您當我這臺長成天玩兒呢?”薛岐淵肯定地說。
“那你這樣的話,我就只能放出流言,說小安是程一笙逼走的!”汪欣也威脅起來兒子,其實她是真不希望他同意。
“您是跟我對著幹怎麼著?”薛岐淵也不耐煩了,眼看在暴怒的邊緣。
“你要是有女朋友我也就不管了,再說我就看小安順眼,當不成你女朋友,我也認她當幹閨女,怎麼都是咱們薛家的人,薛家的人不能隨便讓別人欺負吧!”汪欣這是跟兒子槓上了,她就是覺得程一笙不好,然後現在看安初語好。
“媽,遲早有您後悔的!”薛岐淵冷冷地說。
“後悔不後悔你別管,現在說吧,什麼時候讓小安回電視臺?不然我就真的說程一笙壞話,我說到做到!”汪欣一臉的堅定。
薛岐淵的臉已經沉得不能再沉了,他緊緊抿著唇,黑著臉,半晌才說:“等程一笙離開電視臺,安初語才能進!”
汪欣一聽心倒是放下不少,不是說程一笙馬上就生孩子去了嗎?到時候障礙掃除,安初語也成了名主播,兒子也愛上了安初語,一切不是很完美?
“好,就這樣說定了!”汪欣哼著小曲兒,放過了兒子。
薛岐淵嘆口氣,到時候再說吧,如果程一笙休息了,沒人能頂上,還是得安初語。
安初語一直等著汪欣的電話,說是不怎麼擔心,還是惦記著這事兒的,她就看薛臺的態度了,如果真的沒事兒,那今後,就真無可顧忌。
汪欣上了樓回到房間裡就給安初語打電話,報喜地說:“小安啊,等程一笙走了,你就回電視臺,都說好了!”
安初語有點失望,不過再轉念一想,這樣也不錯,省得自己在電視臺打雜,受這個氣受那個氣的,程一笙不是快走了嗎?於是安初語非常快地說:“謝謝伯母,我還以為這回要走呢,沒想到……真是多虧您了!”
“呵呵,傻孩子,跟我還客氣什麼?”顯然安初語殷勤的態度,大大取悅了汪欣。
“伯母,您真像我的媽媽一樣,我好感動!”安初語的聲音,都哽咽了,只不過電話那頭卻在笑。
不明所以的汪欣,傻傻的感動了,“我何嘗不是拿你當成我的女兒!”
得,開始述母女情深了!
安初語應付完汪欣,已經一身輕鬆,這段時間她可以敞開了玩,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去看看季憂憂,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出現在季憂憂面前。
季憂憂住在哪個醫院,不難打聽,電視臺門口保安都知道,她還能打聽不出來?
季憂憂被送進醫院,就沒人管了,季憂憂的父母已經趕過來,不明白女兒怎麼成了這相樣子,電視臺為了推卸責任,實話實說,說她給人當情婦,被正房發現給打成這樣的,工作也沒了!
一時間,季憂憂的父母無法接受,父親心臟病發,住在另一間病房,只剩下母親兩頭跑,苦不堪言。
安初語到了季憂憂的病房時,季母正在照顧季父,安初語大搖大擺地進了病房沒人管。她看到床上臉包得跟木乃伊似的人時,不由笑了兩聲,人往前走。
她湊近季憂憂看了一眼,然後笑道:“喲,睜著眼呢,我還以為沒醒呢!”
這話夠損的,睜眼跟閉眼似的,那眼睛得腫成什麼樣啊?
季憂憂此刻目露兇光,就是這個女人把自己害成這樣的,她知道什麼都沒了,孫福來只跟她說了一句,“怪就怪你太貪心,也不會說話,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