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套裙拿了出來,換上,然後把首飾戴好,又穿了新靴子,這才走出來。
程一笙這目光,只在老媽脖子上打轉,好碧綠的一串啊,她不由說道:“媽,您現在也講究了?還知道弄串珠子來戴戴?”
林鬱文摸著脖子上的珠子,笑著說:“好看吧,這都是殷權給弄的!”
又是殷權,程一笙心想,殷權給的東西,肯定不會是假的,那麼這一串……
算了,還是不要說破,否則老媽會拿這個東西當成燙手山芋的。
林鬱文轉了個圈,問她:“是不是太紅了?”
程一笙笑,“媽,不紅,這個日子當然都是喜喜慶慶的了!”
徐涵先敷完面膜跑出來,眼前一亮,說道:“伯母,您這身衣服真好看!”
“呵呵,是嗎?我還覺得太紅!”林鬱文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您女兒結婚,這可是最大的喜事兒,怎麼穿都不紅!”徐涵說道。
林鬱文聽她這麼說,心裡還真就放下了,不由誇讚道:“不錯,你說的真好!”
方凝出來後,一眼就看到她的項鍊,說道:“伯母,您這珠子串真漂亮!”
“喲,這顏色是好看,我也喜歡!”林鬱文摸著項鍊說。
程一笙生怕方凝給說漏嘴,趕緊說道:“你們倆給我留面膜了嗎?”
徐涵說道:“當然,我們不漂亮,新娘子必須要漂亮!”
這個晚上,兩邊都是熱熱鬧鬧,程一笙與殷權都有心給對方打電話,可是都因為這事兒那事兒耽擱了,最終沒能給對方打成電話。
深夜,總算是靜了下來,他覺得她肯定睡了,將手機放在一旁,專心地躲在房中給她製造著驚喜!
還有,別人所不知道的驚喜!
第二天,程一笙早早的就被挖了起來,專業的化妝師已經如行雲流水般地排隊走了進來。
林鬱文看著屋子被擠得滿滿的,得知都是化妝師,不由問道:“怎麼來這麼多的化妝師?”
阿莎笑著解釋,“伯母,一人一個化妝師,像太太呢,一個人就得用三個化妝師!”
“啊?三個?”林鬱文吃驚,太誇張了吧!
“不誇張,一個做個妝前護理,一個化妝一個盤頭,這還是不加助理!”阿莎說道。
林鬱文聽得直咋舌,不過心裡高興啊,她的女兒結婚如此受重視,能不高興嗎?
化妝師都來了,各就各位,每個人都開始準備起來,程一笙被折騰的最慘,躺在床上正在做面部及全身護理。
程一笙看到護理師在她身上抹著不知道什麼東西,很香,看起來面板就好像瓷器打了蠟一般,隱隱泛著光澤,就連頭髮也抹上頭油一類的東西,但是不像頭油那麼油。她突然想到埃及進貢給法老的女人,就是頭上及身上都抹滿香香的東西,然後等著法老臨幸。
程一笙臉一黑,不由暗想自己怎麼就想到這上面來了?
妝前護理做完了,方凝感嘆,“果真不同啊,容光煥發說的就是你這樣的。”
徐涵雙目亮晶晶,“等我結婚,也要這麼弄!”
方凝看她,“前提是你得找個同樣有錢的老公!”
程一笙被化妝師固定著臉,根本就沒機會開口說話,憋死她了。
徐涵跟方凝很快就化好了,方凝在鏡子裡照照說:“沒想老孃還有如此美豔的時候,原以為給我們的化妝師就是糊弄事兒的,沒想到比咱們臺裡的水平好啊!”
徐涵走過來說:“讓我看看美豔的方主播!”
方凝直起腰,手風情地撩動著長髮,擺了個性感的s造型,問她:“怎麼樣?美嗎?”她再側過身,又向反方向擺了個造型,噘起唇,“豔嗎?”
徐涵笑了,程一笙沒繃住,也忍不住笑了,結果悲劇來了,蹭一下,口紅畫歪了。
化妝師氣壞了,臉頓時就黑了下來,還得重新折騰,她脾氣還挺大,命令手下,“把閒雜人等給我趕出去!”
於是方凝跟徐涵以閒雜人等的身份,給推出了房間。
化妝師真想訓她,可是不敢啊!這可是殷權的老婆,算了,忍吧!
已經打扮好的林鬱文看伴娘都出來了,不由問:“怎麼一笙還沒好?”
在外面化妝的夏柳看向兩人。
“新娘比較複雜,得往身上抹香油!”方凝說道。
“抹香油?”林鬱文下意識地往廚房看。
夏柳笑,解釋道:“伯母您別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