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了,省得殷權買了讓人運過去。並且給殷權的那塊地,是已經勘測出來裡面有礦,令人唾手可得的一塊地。
車子總算是開走了,莫偉勝眼裡極其不甘,他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要衝上前搶東西。然而還沒過多一會兒,他的心情還沒平靜下來,便接到底下員工的電話,“莫董,我們看到有幾輛車拉著我們想要的原料從廠區門口過,不然我們上去問問,買一點行嗎?”
“不許去!”莫偉勝氣壞了,他命令完,就直接把電話給扔了。
怎麼著?還要遊街啊!生怕自己不知道,生怕自己員工不眼紅,在公司門口開了又要去工廠門口開,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莫習凜眼底浮現出嗜血的光芒,轉身掉頭就走,他把自己關進辦公室,不一會兒外面就聽到裡面有巨響聲,一陣接著一陣,莫習凜氣的把自己辦公室給砸了。
能不氣嗎?像莫習凜這樣的天之驕子,能夠忍受住如此羞辱?
莫偉勝也有一種要砸東西的衝動,不過他想到一個更好的辦法,於是回到辦公室準備了一番就匆匆出門了。
車子越開越遠,一直開到郊區,又是那蜿蜒的小路,又是那個隱隱於桃園般的廢品收購處,他下了車,匆匆地走進去,熟門熟路地走到最盡頭的那個房間。
房間裡的男人,安靜地坐在輪椅上,他看著外面,然而厚重的窗簾卻是拉著的,根本就看不到外面,他只是面向外面,他的眼睛早已看不到任何東西。
“你怎麼又來了?”他不是一般人,視力沒有了,聽覺更加靈敏,他已經能夠聽腳步分辨出,來人是誰。
莫偉勝坐了下來,看著他的背影說:“很難想象你曾經是一個梟雄,難道你就真打算這樣一直下去了?”
“怎麼?還不死心?還打算勸我?”塞冷笑,卻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
“你先聽聽這個!”莫偉勝說著,開啟手裡的東西。
一則新聞播報出來,播的正是今早莫氏剛剛發生的事,莫習凜的聲音在手機裡響了起來。
塞靜靜地聽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問:“你們又在搞什麼鬼?”
莫偉勝冷笑,“還搞什麼鬼?莫氏就要完了!”
“怎麼可能?莫氏的規模我還是知道的!能說完就完?”塞也跟著冷笑。
“那要看對手是誰了。你不知道,習凜知道你死在殷權手下之後,為了報復,便買下了殷權需要的東西,結果殷權從外地高價買到了產品,反而是習凜買下的那些東西,積壓在手裡出不去。”莫偉勝一邊說著,一邊看塞表情變化。
塞面無表情,什麼變化都沒有。
莫偉勝並不死心,繼續說道:“結果殷權的報復,就是這次的事了。莫氏研發出了新的產品,廣告也打出去了,結果殷權將我們產品中主要原料全部買走了,導致莫氏無法正常生產,你說誰會把銷路正好的東西停產?那是瘋了!我們前期投入的廣告費全都打了水漂。現在公司停產了,莫氏可不是快要倒閉了嗎?我自詡習凜對你不錯,拿你當成親兄弟,不說別的,就說你泰國的那些兄弟,哪個管你的死活了?像習凜這樣為你報仇的,也就他一個了!”
塞總算是有了情緒變化,手將輪椅握得死緊,雖然臉上仍舊沒有什麼表情。
莫偉勝的唇角已經掀了起來,可是他的聲音依舊苦情,他站起身說:“其實我也沒什麼過分的要求,你就當是為了你自己報仇罷了,難道你還真的想這樣過一生?亦或是這樣去見習凜,讓他為你再內疚終身?”
“不用說了,我答應你!”塞的聲音咬得極低,彷彿是從內心底下發出的聲音。
有時候梟雄就是梟雄,不會甘心的!
“好,我會盡快給你安排手術,讓你恢復光明,不過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的毅力了!”莫偉勝心裡也有他自己的盤算,這次塞如果能成功殺掉程一笙,重創了殷權,那也算是因禍得福,最起碼兒子會恢復正常,過一個正常男人的生活。
他要是知道他兒子不舉,只對程一笙有反應,估計要命也不會讓人去殺程一笙。他現在還是忘了,塞根本就不同意殺程一笙,要殺也是殺殷權,當然莫偉勝當初的計劃,殺程一笙還不用塞動手,只要塞能拖住殷權的人,他自會安排別人去殺程一笙。
此時,殷宗正已經坐在沙發上,等著他那幾個兒子過來。
這是要幹什麼?自然是要開會,開會的主題,當然是殷權的婚禮!
殷權是殷宗正最疼愛的孫子,畢竟殷權今天這樣的成就,放在誰家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