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斐藍立刻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順勢一腳將給他捏腿的人踢開。
漂亮的少女穿著性感的女僕裝,狼狽地被踢到地上坐下,然後迅速爬起來,面色惶恐地彎著腰向後腿去,迅速隱到了門後消失。
“你最好別求我!”白斐藍哼道。
自從上次的不愉快之後,兩人沒再聯絡,這次莫習凜給他打電話,他猜測肯定是有事求自己,否則這廝能主動給他打電話?
莫習凜這是想起國外才想起這號人,白斐藍是心理醫生,雖然跟正經醫生有點那麼不同吧,但好歹是醫生,既然是這行的,相信他就能夠有更好的貨源,或許可以找到便宜的原料,這樣問題不就都解決了?
莫習凜求人也不是求人的姿態,甚至還是高高在上的,他先不說自己的事兒,而是問他:“你不恨殷權?你不想報復?你不熱愛你的心理醫生事業?你就甘心?”
一連四個問題讓白斐藍氣得直咬牙,“莫習凜,你不當心理醫生真是可惜了!”
簡直就是摸著人脈門說的,明知道他不甘心。
“怎麼?你真的甘心了?”莫習凜還惡劣地問一句。
“說吧,你打算怎麼做?”白斐藍決定暫時放下內部恩怨,先解決了外面的。
他當然不甘心,他本就不是什麼善良的人,他喜歡琢磨別人內心的活動,他喜歡熟知別人的心理,這讓他對心理學有興趣,可並不代表著他有醫生崇高的求死扶傷目標。
“不是我怎麼做,是我快讓殷權逼死了,我問你,有沒有這種東西?被殷權給壟斷了!”莫習凜說著,說了一個名字。
白斐藍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奚落他的機會,哈哈地大笑著說:“原來你也有今天,被殷權給折騰得那麼狼狽。”
莫習凜也不氣,他跟白斐藍一樣,都知道對方的死穴,於是毫不留情地回了一句,“我還好,有翻身的機會,不過你就沒可能了!”
白斐藍的臉色又變了,他同樣拿莫習凜的死穴攻擊,“你不舉之症好了嗎?我看你還是找個女人再試試,不過如果再不行,記得及時滅口,可千萬別把莫少爺的隱疾給說了出去!”
這下莫習凜可是真的氣了,最近事兒多,他連想都不想那檔子事兒,簡直就跟個沒有那方面能力的老頭子沒什麼區別,甚至他看到女人,竟然沒有任何的感覺,這讓他心煩不已,“少廢話,你就說吧,這仇你到底報不報?”
“你直說讓我幫你不就好了?放心,咱們的關係,我肯定會幫。對了,你的病情況如何?”白斐藍關心地問,實則臉上興味十足,完全是想看好友笑話,跟聲音中的真誠截然相反。
“越來越糟!”莫習凜說到這裡,嘆氣道:“連衝動都沒了!”
“我看你還是不惜一切代價把程一笙搶過來比較實在,否則克服不了自己的心理障礙,一輩子當和尚吧,哈哈!”說到最後,白斐藍終於忍不住大笑出聲,真是要多惡劣有多惡劣。
莫習凜的臉立刻就黑了,警告地叫:“白斐藍!”
“好、好了,我現在就給你問去,等著啊!”白斐藍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掛了電話。
莫習凜差點把手機摔了,結果又忍住了,那天他把辦公室砸了以後,修復花了不少錢,現在正是緊張的時候,得省著點!他真是氣,怎麼就落到這種地步了呢?
他處理好東西,準備去r市的時候,門毫無徵兆地開啟,他一抬頭,陰鷙的表情立刻變為恭敬,殷勤地走上前去,“奶奶,您怎麼來了?”
“我問你,好好的你又搞什麼?限量銷售?好不容易生意有轉機,還存著不賣?”莫老太太犀利的目光向莫習凜看去,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威嚴派頭十足。
“奶奶,這是為了更好的反彈!”莫習凜找了個藉口。
“別跟我來這套,生意我不會做是怎麼的?你們還想瞞著我?要不是你大哥跟我說了,我還被蒙在谷裡呢,控制傭人不讓我看報不讓我看電視,你們想怎麼著?把我再軟禁起來?”莫老太太氣道。
“奶奶,沒有這個意思,我們只是不想您擔心!”莫習凜斂眸說。
“哼,要是真如你說的那個銷售策略,還怕我擔心?到了現在你還想騙我?庫裡都空了,這是假的?廠裡幾近停產,這也是假的?你再不跟我說實話,現在就下臺!”莫老太太果斷地說。
此時莫偉勝匆匆跑了進來,連聲叫道:“媽,您怎麼來了?您看有事打個電話,我們馬上就過去了,這麼大歲數還往這兒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