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電話,bard那邊已經確定了檔期,肯定可以出席。程一笙很高興,掛了電話都是哼著小曲兒的。要知道bard不去的話,她上哪兒抓他去?她還想著上國際發展呢!
林鬱文在一旁嘆氣說:“哪有孩子這麼小你就出去工作的?”
“媽,到暑期還有好幾個月呢,到時候孩子不就大了。再說正式上班的人,產假就三個月,我比她們歇的時間還長呢!”程一笙說道。
“你看看殷權天天在家伺候你跟孩子,你也好意思自己出去工作?”林鬱文是覺得人家殷權好歹是個大公司老闆吧,人家扔著公司不管在家忙活,你一個算不得事業的女人,該在家相夫教子卻總想著上班,像話嗎?
其實以前林鬱文也是為女兒工作自豪的,可是跟殷權人家的事業一比,程一笙那就不叫事業了,而是叫小打小鬧!
程一笙聽這話就不高興了,她立刻說道:“媽,公司那是殷權自己的,電視臺又不是我的,想怎麼著就怎麼著,我靠自己過去那點名氣撐一年讓觀眾不忘了我就不錯了,我再撐個半年,那是很少有的,您讓我兩三年孩子大了再復出,誰還記得我是誰呀?不能因為殷權有錢我就可以放低自己的要求,我有自己的理想,再說女人要工作,在家當家庭婦女遲早有一天得被男人所拋棄,媽您還是有文化的新時代女性呢,怎麼一點覺悟都沒有?在家呆久了進化成家庭婦女了吧!”
這一串話,把林鬱文給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才發現自己女兒口才有多好,簡直讓人插不上話。
“行了媽,我又不是不管孩子,我的時間比起上班族要自由多了,好歹不用坐班,您去問問咱小區裡別人家的孩子,哪個生了孩子像我這麼方便的?沒有吧!再說我歇著產假,臺裡還給發著全勤工資,您再去問問別人家的孩子,沒有吧!您還求什麼呢?等女兒站在國際舞臺的時候,您就知道今天我的選擇有多麼正確了!”
林鬱文剛才還想著醞釀什麼反駁呢,現在只剩下乾瞪眼了。
程一笙挺起胸說:“女人怎樣提升自己的魅力?那就是自信,自信從哪兒來?那就是工作和成功!”
林鬱文給噎了半天,最後才說:“得,我說不過你,說不過你,你自己看著吧,好意思就行了!”
她撫著胸口出去,幾步走進了書房,程佑民正在裡面給孩子們念唐詩。
林鬱文坐到椅子上說:“別教了、別教了,看看你教的女兒才華橫溢,說的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程佑民轉過頭問她:“怎麼了?”
林鬱文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程佑民笑著說:“我看我閨女沒錯,說的好!”
“喂!”林鬱文瞪著眼壓低聲音對他說:“你好意思?人家殷權在家裡忙前忙後,一笙去工作,合適嗎?”
程佑民說道:“女人一定要獨立,一笙做的這個行業有特殊性,容易被新人所代替,她要保持著在公眾面前的活躍度,她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你說的我也明白,不過殷權不就是看上她的獨立與自信才喜歡的她嗎?要是殷權只想要一個顧家的女人,相信他的選擇更多,當初也不會選擇一笙!”
他說到這裡,沉聲氣說:“咱們女兒比你清楚,比你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你就別操那份兒心了!”
“你……”林鬱文指著他說:“你們爺倆倒是合起來了?”
程佑民笑著說:“這是共同語言,你一個小學老師,跟我們沒有共同語言!”
“什麼小學老師?我是初中老師!”林鬱文氣得反駁。
程佑民故意斂起笑,一本正經地問:“區別大嗎?”
“氣死我了!”林鬱文瞪著眼,撫胸口。
母親的話還是讓程一笙想到了徵求一下殷權的意思,殷權這個奶爸做的太好了,讓她都無法超越了。
殷權忙完事情後進了屋,程一笙剛剛跟臺裡打完電話,看向他問:“老公,你介意我現在開始工作嗎?”
殷權想都沒想地說:“當然介意,你還沒出百天呢,你忘了?”
程一笙說道:“我又不用電腦,就是接幾個電話想一想,沒事吧!”
殷權說:“到時候腦子傻了我找誰要去?”
“討厭!”程一笙拿枕頭扔他。
他一把接住了,湊到她面前說:“讓我答應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你說!”程一笙在想,他有什麼條件?
殷權在她耳邊耳語了兩句,程一笙聽了,滿臉羞紅,推他一把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