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您一個人開火也沒必要,以後就上我們家來吃吧!”
正中了殷宗正的下懷,他笑著說:“那可就麻煩您了!”
真是不客氣,連推辭一下都沒有!
殷權心想,真是給他丟人,好像圖人家這兩口吃的一樣,這出息誰敢承認他就是殷家老爺子?
殷宗正生怕殷權趕他出來,勢死得跟程佑民擠在一起,他知道殷權這小子十分尊敬程佑民,只要有程佑民在,殷權就不會說出什麼太過分的話來。他真是鬱悶啊!都說女生外嚮,這一個三十多的大男人也那麼外向,跟老婆娘家親的要命,完全忘了自個兒姓什麼,這也是朵奇葩了!
殷權看爺爺擠進了糖糖跟糖豆的房間,還諂媚地說:“你們文化人就是不一樣,這麼早就開始教育了,看來糖糖和糖豆住這裡是再好不過的。”
程佑民笑的有點尷尬,說道:“瞧您說的,言重了,我就是瞎念念,瞎念念!”
他可受不住這樣資格的老人如此誇讚!
殷宗正的聲音很是一本正經,“誰說的,我就是欣賞你們這樣的文化人!”
林鬱文去倒茶了,客廳裡只剩下程一笙與殷權,她拉著殷權回屋了。
殷權很是氣憤地說:“這什麼人啊,老婆你放心,我遲早得給他轟走了!”
程一笙笑著說:“轟什麼?人家房都買了,你轟人,太不合適了吧!”
“爸媽要照顧孩子,咱們也在這兒住,一大家子人,再弄個他,哪裡照顧的過來?”殷權說道。
程一笙說道:“爺爺也不用人照顧,咱們也不用人照顧,沒事的!”
殷權捨不得累著自己老婆,自然也捨不得累著岳父岳母了,他表現得更好了,岳父岳母用不慣保姆,一向喜歡自己動手,所以殷權就時常出來幫忙,比如晚飯有一半的菜都是殷權做的。
殷宗正看的眼都綠了,殷權會做菜?簡直就是個……小白眼狼,他這個當爺爺的就沒吃過一口。
殷宗正平時珍饈吃多了,飯量總是不太大,可今天他胃口極好,把殷權做的那幾道菜幾乎是搶著吃完的。
殷權看的眼疼,這老傢伙,也太能吃了吧!這哪裡是老年人?分明就是青少年長身體,也不怕撐的晚上睡不著覺。
殷權想的沒錯,殷宗正吃完了,抱了抱孩子就走了。
回去後,屋子已經弄好了,舊傢俱搬走,新傢俱搬來。他痛苦地對管家說:“哎喲,咱們出去走走,晚上吃多了,坐都坐不下!”
管家心想著老爺子平時看什麼都沒胃口,居然還有吃多的時候?他小心地問:“老太爺,程家做飯很好吃嗎?”
“什麼啊,那分明就是殷權做的飯,臭小子平時也不知道給我做回飯孝敬孝敬我,在人家家跟小奴隸似的,跑這兒跑那兒,忙這兒忙那兒,公司都不去了!”殷宗正提起這事兒就是一肚子火,說的嗓門又大,中氣十足的巴啦個沒完。
管家趕緊說:“老太爺,老房子不隔音,您小點聲別讓少爺聽見!”
此話一出,殷宗正立馬就閉了嘴,立刻偃旗息鼓了!
沉默了半晌,他有些無奈,卻又牙癢癢地說:“走吧,陪我散步去!”一邊往外走一邊嘟嚷,“在屋裡走,吵著我重孫子孫女了!”
管家在後面跟著嘆氣,為了看第四輩,受這罪,想老太爺從出生到現在也沒有住過這麼小的屋子,還這麼破,真是……
此時,安初語坐在桌前寫著,“爸爸說昨晚他一直看著我,他為什麼要一直看著我?難道他對我真的有意思了?我可以理解他在我家不能碰我,可是我都睡著了,他也沒馬上就走,難道他動心了?今天我並沒有看到他有什麼特別的舉動出現,對我還是那般冷漠,到底他是怎麼想的?我真恨不得扒開他腦子看看……”
日記寫了滿滿的兩頁,寫完後,她將日記合上,放回抽屜裡。
她並不知道,半夜的時候,有人從她窗戶裡跳進來,給她鼻上噴了乙醚,然後翻出那個日記本,用手機拍了下來,迅速傳走!
這是薛岐淵為了對付安初語特意找的人,他不可能天天上安初語家去看她的日記,事實上他懶得跟安初語說話,他怕忍不住爆打她一頓,要麼就是沒忍住掐死她!
大半夜的薛岐淵收到圖片就忍不住起來看,結果他看到安初語的猜測,他對她有意思?差點沒嘔死,這女人怎麼這麼會做夢?他當初真是瞎了眼,她哪裡跟程一笙像了?給自己招個大麻煩回來!
他想到今年臺裡的實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