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比她還周到,她覺得自己在這兒就是電燈泡,所以也不好意思留下,每回只是看看、說說話就走。
方凝忙於婚禮沒時間過來,不過電話還是天天有的,她再三地囑咐程一笙,她結婚那天千萬別讓殷權來,方凝就怕程一笙理太長,自己來不了叫殷權過來。要知道程一笙比別的孕婦情況都緊張,殷權不在程一笙身邊,她也擔心啊!
可是程一笙卻不這麼認為,她讓殷權去,也是代表了她去的,目的是順利的讓方凝融入那個圈子,免得被一些所謂的豪門太太們欺負,畢竟方凝沒什麼背景,要是再連個撐腰的朋友都沒有,那很容易會讓人看輕。
當然,程一笙也送了一份厚禮,好讓方凝在婆家面前有些底氣。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那位催眠師也已經回了國。但是他想來想去覺得那個名字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聽說過似的。這一路上他都苦苦地想,在哪裡聽過呢?一直回了國也沒想出來,不過他沒放棄,這畢竟事關到一條人命,要是萬一是熟人的熟人,那不就壞事了?
某天,他參加一下醫術研討會,大會中場休息的時候,有人說:“那個白斐藍真是可惜了,雖然犯過錯,可……”
催眠師猛然想起,怪不得他聽說過那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