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動,鬼鬼祟祟的樣子。他不由覺得有些奇怪,這是幹什麼呢?
汪欣在找花月晰,不但花月晰沒在,就連上午還出現的馮子衡跟他女朋友也沒有在。
殷權一邊聽著那邊的動靜,一邊招呼著賓客,每個人他都不多說,客氣幾句就走到另一個人面前,免得影響他聽電話裡的情況。
一邊冷眼看著這一切的薛岐淵,突然走了過來,譏誚地說:“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賓客?毫無誠意!”
殷權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根本沒有理會他的打算。
薛岐淵卻不肯罷休,又跟上他一步說:“一笙的事業,你要重視!”
怎麼?這是在教訓他?殷權回過頭,淡淡地從上至下打量薛岐淵,片刻後說道:“反正一笙也不在這裡,你沒必要假惺惺的,她聽不到!”
薛岐淵嗤笑道:“你以為我是說給她聽的?我是說給你聽的!”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殷權又多看了一眼角落裡的薛母,對薛岐淵說:“還有你那個媽,看起來今天不大正常!”
薛岐淵轉過頭,順著殷權的目光看去,看到自己的母親在角落裡,不知道找什麼。他微微皺眉,大步走了過去。
汪欣光注意大廳裡有沒有花月晰了。沒看到兒子走來。突然的一聲“媽”讓她嚇了一跳,差點就把手裡緊拽著的包扔到地上。她回過頭,沒好氣地說:“叫的這麼突然,嚇我一跳!”
薛岐淵問道:“媽,您在幹什麼?在這兒待著幹什麼?”
“我……”汪欣卡了下殼,然後說:“我嫌大廳人太多,空氣太悶不行啊!我在這兒涼快涼快,要麼心煩!”
“那您就回去吧!反正您也不需要應酬!”薛岐淵說道。
“誰說的?我也要應酬,你看好多太太都來了,一會兒我還得去找馬蘭說說話呢,瞧瞧他兒子又跟那主持人在一起了,就不嫌丟人啊!”她怎麼能走?好不容易有這樣一個機會,她要是走了,花月晰來了,豈不是白白錯過好時機?
“媽,您別管人家的閒事兒!”薛岐淵心想方凝感情穩定一些,工作也穩定,要是感情不穩定,他也要頭疼了。
“切,你別管,馬蘭是我姐妹,我能不管?我告訴你吧,阮無城要是找了那女人,抬頭不見低頭見,在這個圈子裡馬蘭都抬不起頭來了!”汪欣一臉為了別人好的模樣。
阮無城剛想說什麼,就聽到有人在叫他,他只好轉過頭跟別人走過去聊天,暫時顧不上母親。
汪欣繼續找花月晰。
殷權聽著耳機那邊,馮子衡跟汪盼還沒完事兒,花月晰還時不時的搗亂。
顯然,今晚這三個人不可能有一個人到場了。殷權覺得,難道今晚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簡政翰走了過來,舉著杯對殷權說:“殷總,恭喜恭喜啊,這可是做大善事!”
殷權手裡並無酒杯,一名服務生適時地端過盤子走來,裡面放著幾杯酒。
殷權隨手拿過一杯,剛要準備喝,他才想到劉志川呢?為了避免今天會在酒水上出問題,所以他喝的東西都是劉志川隨身攜帶的。瓶子要求不離手,確保不會被人做手腳。
要說他已經確定馮子衡那邊不可能有什麼事,大可以放心地喝這酒了吧!可是殷權在有關他老婆方面異常的謹慎,所以他寧可小心一萬次也不能大意一次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所以他移到嘴邊的杯,又拿開,放到了身邊的桌上。
“殷總,您這是……”簡政翰以為殷權看不起自己,不想跟自己喝。
的確,這樣是不禮貌的。
還好此時劉志川走過來了,倒一杯酒遞給殷權,然後對簡政翰說:“簡總,最近我們殷總對部分紅酒過敏,只能喝這一種牌子的,我剛才給殷總找酒去了!”
這解釋,真夠奇葩的!
果真,簡政翰說:“哦?還有這種情況?”
殷權瞥了劉志川一眼,心想會解釋嗎?難道不能說點別的?他聽著自己都跟有病似的。頭一次聽說對部分紅酒過敏的。但是沒辦法,只能承認。
所幸劉志川已經涎著臉說:“是啊是啊,自從殷總戒完酒後就這樣了!”
簡政翰沒有過多去想殷權的事,他找殷權也是有別的事。所以立刻就轉言道:“殷總啊,求你個事兒!”
劉志川本著多做比少做強的原則,多事地拿過了剛才殷總放下的紅酒,佯裝是要自己喝,其實是拿開取樣了。萬一能發現什麼呢?
殷權沒管劉志川,對簡政翰說:“簡總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