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高興極了。
薛岐淵嘆氣說:“媽,不是我不肯幫您,是因為這回臺裡為了收視率聯絡程一笙的基金會,您說安初語當主持人,能給我帶來收視率嗎?不行啊,我總不能不顧臺裡的利益,不顧自己的將來幫您吧!”
汪欣愣了一下,在想兒子說的可信性。她怎麼就不信呢?一個臺裡,就靠程一笙一個人增加收視率?於是她說道:“薛氏贊助,你請明星去吧,還比不了她?”
“媽,不是錢的事兒,您別摻和了行嗎?”薛岐淵這語氣,就差求她了。
“反正你不打應,我今天就不走!”汪欣橫下一條心,說道。
薛岐淵也忍到了極點,拿起桌上的檔案站起身說:“好吧,您不走,我走!”
然後不顧母親喊他,大步走出辦公室。
汪欣看壞了,她這太太當的憋屈不說,連媽當的都憋屈,有這樣的兒子嗎?沒我能有你嗎?我辛苦把你養大,你就為了那麼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女人頂撞我?看我哭也無動於衷?她一氣之下,把電話給程一笙打了過去。
程一笙剛坐在飯桌上,正準備吃飯,她的手機在臥室裡響了。
程一笙叫道:“老公啊,幫我把手機拿來!”
殷權剛從書房走出來,又轉身折進了臥室。他看到她的手機上閃的是“薛臺辦公室”,想都沒想就接聽了。
“喂?”殷權的聲音響了起來。
“嗯?”汪欣有點發愣,怎麼是個男人?她還問了一句,“是程一笙的電話嗎?”
“我是殷權,你是?”殷權乾脆地說。
是殷權接的!汪欣這心裡不由的有些發虛,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為什麼要怕殷權?於是她又硬氣了,說道:“我是薛岐淵的母親!”
“哦,您有事?”殷權就算是有禮貌,也是淡淡的,顯然還沒忘記上回宴會帶藥之事。
“程一笙在嗎?”汪欣問。
殷權不冷不熱地說:“你可以叫她殷太太。另外她在吃飯,不方便接電話。有事你可以跟我說!”
“好吧,跟你說也行。我聽說你太太這次不能上元旦晚會,所以我想讓安初語上臺主持,這樣也不會妨礙到你太太,是吧!”汪欣直接說道。
殷權的唇角勾了一下,反問她:“怎麼?安初語想上晚會?”
“這……有什麼嗎?”汪欣沒反應過來。
“沒什麼,不過我覺得她其實是不想上!”殷權說道。
“你怎麼知道?”汪欣問。
“猜的!你不妨問問她是否真的想上,確定一下,否則你這邊費了勁,人家不稀罕,那不是白浪費功夫?”殷權說道。
“那怎麼可能呢?誰不想上節目?”汪欣不信地說。
“你還是問一下吧,我代替一笙回答了,她要是真的想上,這次元旦晚會,她就上。不信的話,你可以讓薛臺找我!”殷權說罷,掛了電話。
他緊接著跟手下吩咐,給安初語打電話。想上節目?沒門!
汪欣真是有點不敢相信了,這麼容易?早知道早打這個電話了。可是殷權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安初語不想上?還有不想上的?要不想上,還求她幹什麼?
汪欣不管那套,直接出門去找自己兒子。
此時安初語已經接到了lee的電話。
“喂,好久不見!”lee的聲音,冷漠中帶著一絲冰冷的笑,還有譏誚。
安初語聽到這個她永遠也忘不掉的聲音,就好像一條在黑暗中潛伏了許久的蛇,一下子纏住她的脖子,她連呼吸都費了力氣。
“怎麼?聽到我的聲音太驚訝了?”lee呵呵笑了幾聲,問她:“聽說你想參加元旦晚會?”
“你……想怎樣?”安初語肺中的空氣都覺得不夠了,那種窒息感覺,就好像她在那間屋子裡醒來,看到的一片狼籍還有自己那個樣子時的感覺相同,一生難忘。
“不怎樣,參加了元旦晚會,就是你那東西瘋傳的時候,自己考慮吧!”
安初語趕緊叫:“喂……”
可惜,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這個時候,汪欣已經在排練廳找到了薛岐淵。
薛岐淵無奈地皺著眉問她:“媽,您怎麼找到這兒來了?我忙著呢!”一邊說著,一邊往暗處走去。
“我剛才給殷權打電話了,他說不管!”汪欣說道。
“怎麼可能?”薛岐淵搖著頭,嗤笑地說。
“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