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程一笙支這種招,估計想砍了她的心都有。
方凝眼前一亮,漂亮的黑眼珠中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就是,我怎麼沒想到呢?反正最壞也就是分手了,我還不如以本色示他,姐搞不死他,有什麼可怕的?”
方凝的小宇宙一下子爆發了。
程一笙笑,“這樣就對了嘛!你是誰啊,無人能敵的方凝嘛!”
“程一笙,真有你的,好姐妹!”方凝拍拍程一笙的肩。
“你們倆在這兒站著幹什麼呢?”薛岐淵威嚴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兩人嚇了一跳,都轉過身叫:“薛臺!”
等叫完才想到,還沒到上班時間呢,心虛什麼啊?這是普通人見領導的通病,都有那麼一股子懼意!
薛岐淵有段時間沒見到程一笙了,剛才只是遠遠的看到她的背景,纖細窈窕,帶著濃烈的女人味兒,她穿著橙黃色旗袍,那優質的絲緞在陽光下泛著耀眼的光澤,好像她的身上被鍍了一層的金光,那金光勾勒出她優美的曲線,細得不堪一握的腰,筆直的脊背,還有引男人遐想的臀。
她側著頭,好似在笑,白皙的肌膚暴露在陽光下,瑩瑩如玉,只是那麼一個輪廓就能讓他心動不已,難以自持。
此時他總算看到了她的臉,她依舊明豔動人,好似比以前更漂亮了,更不要提她的身材,那凸的更凸、細的更細,越發趨近完美,他想掩飾自己的目光,不要總盯著她看,這一掩飾,就顯得目光很冷了。
兩人都以為自己工作讓他不滿了,均有點小心翼翼,方凝拍馬屁,“薛臺,您的傷好了麼?”
“好了!”薛岐淵淡淡地說著,轉過頭看向程一笙問:“你怎麼後來不去看我了?枉我為你受了傷,這麼沒良心?”
頓時,曖昧立刻滋生。
方凝趕緊說:“我先走了!”然後好似躲避猛獸般跑了。
程一笙心裡暗罵方凝沒義氣。
“嗯?”見她不說話,他又低低地哼了一聲,明顯地在質問。
程一笙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心平氣和地解釋道:“我怕影響到薛臺的私人生活!”
這是暗指安初語,她要是說出薛母跟她說的話,好像有挑撥的嫌疑,到時候薛岐淵回去跟他媽鬧一通,再回來跟自己解釋,那樣就真叫說不清了。所以她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跟安初語沒什麼,是我媽非要給我往一起放,我一點都不喜歡她!”以前的話,薛岐淵好歹還避諱一些,不會這麼直白,怕再給她嚇走,但是現在,大概是他太長時間沒見,又大概突然看到她,勾起了心底濃濃的愛意,總之他此刻心裡生起了怨,怨她沒良心。
程一笙真是冷汗直冒了,什麼事兒?大早晨上班就遭到上司的調戲?她正色道:“薛臺,我只是您的下屬,您的私生活我沒資格過問!”
薛岐淵有點生氣了,“程一笙你好好跟我說話,我救了你沒打算讓你跟我在一起,可你不要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明白嗎?”
程一笙也氣啊,她壓低聲音,提醒道:“薛臺,我們大早晨站在電視臺門口供人瞻仰嗎?您還跟我說那樣的話,您覺得合適?”
薛岐淵看看兩旁,過來過去的員工都向這邊看,又怕打擾兩人說話,不敢過來打招呼,他這才恍然,立刻笑了,然後說:“一笙,是我考慮少了,你說得沒錯!走吧!”
程一笙差點沒給噎死,什麼意思?這薛臺在家是養傷還是怎麼的?一來上班就不正常,好像她跟他怎麼地了似的?真讓人受不了!
不過既然他肯放過她,她也不想再多事,埋頭沉默地跟在後面往裡走。
“你最近的節目我一直都有看,不錯,質量有保證!”薛岐淵在前面說。
程一笙謹慎地說:“謝謝薛臺的誇獎!”
薛岐淵毫不吝嗇地說:“不愧是我的御用主持人,讓你上就是放心!我不坐陣,誰都不如你踏實!”
還“御用”?程一笙忍住翻白眼的衝動。
兩人走到電梯前,真奇怪電梯裡沒有一個人。原來員工們看到薛臺要上電梯,都紛紛躲遠,慢慢地在後面走。都聽說了薛臺一上班就要進行整頓,大家誰沒事兒都不想在薛檯面前晃悠,生怕領導想起自己再訓一頓。
上了電梯,門要關上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急呼,“等等我!”
程一笙下意識地按電梯門,門重新開啟,安初語的臉露了出來,可能是跑得太厲害,頭髮都亂了。安初語這段時間跟薛岐淵覺得相處融洽,所以未免有顯擺的意思